將白月撒開,厲景淵也看出來人是蘇淺。
厲景淵都做好準備迎接美人入懷了。
可蘇淺在兩米外停住腳步,什麼也沒說就靜靜地看著她。
其他幾位隊長落後幾步也跟了上來,站在厲景淵跟前。
“領主大人你終於回來了!”
“領主大人路上還順利嗎?”
“有沒有遇上什麼危險,怎麼耽擱了這麼久?”
“馴鹿找回來了?”
一群人將厲景淵圍住,隻有身後和旁邊白月在的附近沒有站人。
大家七嘴八舌地詢問,各個都很激動。
厲景淵仿佛什麼聲音都沒聽見,凝望著站在幾人中間的蘇淺。
等了幾秒蘇淺都沒有說話,手交疊在身前糾纏。
上學時她就有這個習慣。
他也知道這個場合不是和蘇淺交流感情的時候。
蘇淺並沒有開口詢問,但她的動作出賣了她的擔憂。
厲景淵善解人意地開口,“讓各位擔心了,我沒事。”
眾人莫名地就鼓起掌來。
儘管他們都戴著手套,鼓掌也拍不出什麼脆響,全是砰砰砰的悶響。
厲景淵也被氣氛感染,心中不免升起激昂的情緒。
原來他被這麼多人真心地期待著。
人類在漫長的曆史長河中綿延至今,那種堅韌、團結和薪火相傳是被刻進dNA中的,無法在幾代人中被完全泯滅。
厲景淵借著身高優勢,很快就看到人群後麵有個人在往前麵擠,很著急的樣子。
還不等厲景淵開口,那人就撥開幾人來到前麵。
他保持著理智,朝厲景淵點頭“領主大人。”
厲景淵也點了點頭,他看得出這人很急切,這時還不忘尊卑禮儀。
接著那人憤然開口,“領主大人,偷馴鹿殺車手的人找到了?”
同時他的眼睛朝著載著人的木製雪橇車看去。
厲景淵意識到情況不對,“殺車手?”
“那個車手死了?”
聽到厲景淵的問話,那人眼眶一紅,憤怒地往前一步,“八隊豆子看顧不利,彥狼沒撐到領主歸來,剛剛咽氣。”
“還請領主交出凶手,我八隊隊長豆子必為兄弟報仇!”
代號豆子的八隊隊長情緒激動,貓三山狸忙攔下他,“老豆!”
“豆哥!冷靜一點!”
其他幾人互相對視一眼,等待時大家都覺得彥狼十分危險。
許久不見清醒,情況很不樂觀。
死亡像是大家默認的一種結果。
可真的聽到豆子隊長說彥狼剛剛咽氣,心中都是五味雜陳。
如果同樣的境遇放在他們身上,他們會有另一種結果嗎?
沒人知道彥狼的車為什麼落了單,又為什麼在身上有武器的狀況下被扔下。
厲景淵忽略掉後麵眾人的交頭接耳,對著八隊隊長沉聲道“帶我過去看看。”
豆子還想往李力華那輛車的地方衝,被貓三和山狸壓下。
他喘著粗氣,被兩人架著倒退兩步,手指狠狠地指著車裡的人。
轉身憤然大步朝著帳篷走去,在前麵帶路。
厲景淵歸來都來不及休息,必須去親自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