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景淵詫異,臉上的表情怔愣了一下,順勢一拉蘇淺抵在他腹肌上的手腕。
頃刻間美人入懷,由於動作幅度較大,蘇淺鬆垮的睡袍還鬆散了一些。
厲景淵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樣,目不斜視地看向餐點,而手卻不老實地握著蘇淺的腰肢。
“你不會是給她找個理由躲懶吧?”
厲景淵帶著些戲謔看向懷中的人,誰知蘇淺臉色一變,當下就虎著臉。
“怎麼,她是你圈養的小寵物,彆人打不得?”
蘇淺嗔怒,作勢要起來,可厲景淵的手臂有力,她又怕把他的傷口撕裂,隻好放棄抵抗。
厲景淵聽她這麼一說,有那麼一絲愉悅,這妮子似乎在吃醋。
扣著她的後腦後仰,厲景淵前傾著上身,幾乎壓在她身上將其困在辦公桌與椅子之間的方寸之地。
霸道極有占有欲的親吻,蘇淺從開始抵住他的胸膛漸漸沉醉其中,肩頭微微鬆動呼吸不穩。
兩人的唇齒之間,是糍粑殘存的米香以及果醬的清甜,混合著蘇淺發絲和身上的冷香味道,厲景淵險些把持不住。
饜足的一吻過後,厲景淵終於舍得鬆開她分毫,眼裡的占有欲望呼之欲出。
“下次再說不中聽的話,我就吻到你求饒為止。”
蘇淺將眼裡的一簇火焰壓下,裝作輕鬆的樣子勾著厲景淵的脖子,重量就壓在他的手臂和身上。
“就知道占我便宜,難道我說得不對,你分明是替她說話,覺得我是在幫她。”
厲景淵無意地將手從她腰腹滑過,最終放在她的腿上摟緊,以免她掉下去。
“我是怕你被她騙了,她的心思可深著呢,處處算計。”
“除了嶽知溫和李力華,另外三人我是會發薪水的,而嶽知溫除了給她口吃的,其他什麼都得不到。”
“沒有好處,會安於被奴役嗎?”
“這寒潮還未結束,領地這麼大,到處都需要人力操持,這個關鍵時候她刻意挑釁,不是彆有用心嗎?”
蘇淺微微坐正了身體,思索幾秒道“那算我好心辦壞事,你這裡有什麼忙不過來的,可以使喚我。”
厲景淵寵溺一笑,將臉靠在她胸前仰頭嗅著她頸窩的香甜。
一頓早飯兩人黏糊到中午十分才吃完,熟悉一番後換上一套較為保暖的衣服出門。
莊園裡的動物們就跟裝了雷達一樣,除了馴鹿之外,全都從狗屋裡麵跑了出來。
一時間兩人被各個活力四射的大號毛絨玩具包圍。
待仔細檢查後,發現昨天被將軍重創的幾隻狗恢複得都很不錯。
它們甚至不需要縫合包紮,通過寒葉履蟲稀釋過後的冰團能量自主愈合。
除了皮毛上還有傷痕留下的縫隙,整隻狗都在煥發著神采。
就連它們不自覺散發出來的氣場也強勢幾分,將它們都養在莊園裡是對的。
在這裡有白月這個王一般的坐鎮,它們也不至於亂了階級之分,自然也不會因為爭奪權力而打架。
另外異化的雪橇犬們能更加敏銳地捕捉到不同人身上的能量場,較弱的人它們就更不會放在眼裡了,非常容易造成誤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