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景淵被她剛剛按得沒什麼力氣,腳步有些虛浮,蹣跚著跟著她的步子踏出電梯。
即使這樣,嘴還硬得很“淺淺,你這是要謀殺親夫嗎?”
蘇淺眸色一凝,指關節用力,厲景淵吃痛悶哼。
蘇淺涼涼地開口,“似乎我們還不是婚姻的關係。”
她在前麵走路的姿態像是女王,氣勢洶洶又搖曳生姿。
她繼續開口,“硬要說,也僅僅是情人的關係而已。”
兩人踩著厚實的地毯,一路來到厲景淵的房間。
他以為到了房間,任由蘇淺擺弄就能讓她消氣,誰承想門一關,蘇淺一個肘擊迎麵襲來。
厲景淵人都懵了,身體的反應比大腦還快,一把攔住蘇淺的動作將人禁錮。
蘇淺狠辣地扭轉身體掙脫厲景淵的束縛,再次帶著掌風襲來。
厲景淵隻好防守,“淺淺,早上的事是我不對,我不該一聲不吭就離開。”
蘇淺根本不聽他的解釋,繼續與他過招。
厲景淵恨不得長八張嘴解釋。
“不是用完就丟,是逃。”
蘇淺帶著脾氣的拳頭止住,冷著眸子盯著他。
厲景淵鬆了口氣,老老實實承認。
“昨天晚上發生了什麼,我不記得。”
“今天出發去摩爾曼城找晚晚是之前就定好的計劃,為了出行的順利,昨晚我再次使用了基因改造藥劑。”
“可等早上醒來的時候,我看到了你在我身邊,身上還有許多傷痕。”
厲景淵垂下眼眸,“我不知道在我沒有神誌的時候對你做了什麼不可挽回的事,出發在即,我就逃了。”
蘇淺氣得牙癢,咬著銀牙,一聲不吭的脫厲景淵的衣服。
“滾進去洗乾淨。”
“出去鬼混一圈,身上全是腥臭味。”
厲景淵皺眉,自己扯起衣袍使勁嗅了嗅。
衣服上確實有一股淡淡的氣味,他仔細回想,“我想起來了,是蛛潮……”
“一定是在古堡沾染上的味道。”
他輕輕搖頭,忍不住腹誹“真不知道那個蜘蛛洞有什麼好的,晚晚還不願意跟我回來。”
蘇淺也微微蹙眉“洗完澡跟我說清楚。”
厲景淵被蘇淺推進浴室,門砰的一聲關上。
厲景淵的臉都黑了,這算怎麼回事。
洗完澡後,他裹著一條毛巾在腰際,赤著腳從浴室出來。
走進臥室,蘇淺穿著一條真絲吊帶睡裙趴在床上,正在拿著一台平板電腦在忙什麼。
厲景淵走近,搶過電腦掃了一眼,若無其事地關掉扔在一旁。
他彎腰將蘇淺壓製在床上,“是不是該算算我們之間的事了?”
兩人簇擁著扭打在一起,誰也不讓誰,最後鬨累了才堪堪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