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似乎變成了在場唯一一個不是考生的局外人。問了伊之助他也說是自己跑過來的,他師父似乎隻給他丟了個地址和日期就沒再說什麼了。其他人的情況似乎也是大同小異……我、我就是擔心他們兩個總想著再看幾眼啦,這樣想有什麼錯嗎,而且並沒有規定不準讓已經通過試煉的前輩來送人吧!
我注意到在場有一個金色頭發還穿著金色和服的年輕男孩。他身上的配色實在是太顯眼了所以我第一眼就注意到了他,不過對方現在滿臉低落背對著我們這邊不知道在喃喃自語些什麼,剛才好像也是從他那個方向投過來了有些豔羨的眼神,也許是我的錯覺吧。
不過仔細一觀察我就發現現場的氣氛真的特彆沉重。比起我這邊相信我和香奈惠判斷認定自己肯定能夠通過最終試煉的香奈乎,還有滿臉無一郎都能做到我為什麼做不到已經把目標定在了成為柱上麵的伊之助,大部分的考生都麵色慘淡滿臉沉重,顯然不太有自信的模樣。
在這一眾考生之中我發現了一個讓我莫名有些眼熟的身影。
對方麵目凶狠緊皺著眉頭一個人站在遠處。他留著有些過於醒目的發型,中間一道高高豎起的黑發實在是非常有特色。隻是那樣凶狠的眼神看上去似乎是個不太好相處的人,讓我不由自主聯想到了不死川。
所以說我到底為什麼會覺得這個男生有些眼熟呢?以我的記憶來說我能確定自己在此之前從未見過這個人,因此這份熟悉使得我分外疑惑。難道是因為他的神情和不死川有相似之處嗎?可僅僅因為兩個人都看上去好凶來判斷實在是有些過於草率了,讓我感到眼熟的絕對不隻是因為相似的神情,應該還有我沒有注意到的地方才對……
由於為了思考看那個男生眼熟的原因,我不自覺有些失禮地盯著對方打量了不少時間。這使得那個男生發現了我的眼神,回過頭來惡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真的好凶啊。
不過也正因為他回頭讓我看到了正臉,那種熟悉感又加強了,可我卻根本不認得這個人啊,而且看對方的反應很顯然也是不認識我的。應該不至於是我那些理不清的記憶在搗鬼才對,因為不知道為什麼我老是很容易就把這個男生和不死川聯係在了一起。麵相很凶的人難道都很相似嗎?
不過察覺到自己這樣一直看著彆人實在有些不太禮貌。在對方惡狠狠地瞪了我以後我立刻就移開了自己的目光。然而我自己覺得沒什麼是我先失禮,伊之助可就不這麼想了。
一直就站在我身旁注意到那個陌生人瞪了我以後,本來脾氣就說不上好的伊之助立馬就生氣了。他鬆開了拽著我衣角的手下意識撩起自己的袖子就要衝著那個男生那邊跑,明顯企圖找對方的麻煩。還好我反應迅速,成功在他跑出去之前拽住了他的領子。香奈乎也反應過來,幫我拽住了伊之助的衣角。
“放開我珊瑚!”伊之助掙紮著往前衝,“放開我!那個家夥敢瞪你!”
“其實是我這邊先失禮的問題啦,乖啦伊之助。”我知道伊之助其實是在為我抱打不平所以也沒有說他,隻是儘量安撫著他的情緒,“馬上要參加最終試煉了,現在鬨起來可不太好。”
發現光是說我沒辦法勸住伊之助,我不得以從後麵抱住了他才讓他的掙紮漸漸變弱起來。伊之助抓著我的手腕重重地哼了一聲,顯然到現在氣還是沒消。而且我伸手去摸他的頭還被他賭氣的躲開了。
“好啦我都要走了,不好好和我道彆嗎?”
我柔聲對伊之助問道。他彆過頭不肯看我,抱了我一下就馬上又恢複到了原本的距離。我又抱了一下香奈乎,摸著她的頭叮囑她幫我好好看著伊之助,彆我一走他就衝上去和彆人打架了。
香奈乎非常鄭重的點了點頭,拽住了伊之助的衣服。
被限製住自由的伊之助立刻一蹦三尺高非常不滿。我笑著和他們兩個道了彆,約定好一個星期以後來接他們回家。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似乎又有特彆豔羨的眼神向我投了過來。不過最終試煉快要開始了,我再待下去不太好,轉身往下山的方向去了。
回去的山路上我還看到了一個正在感歎藤襲山漫天遍野紫藤花的男生。他穿著淡藍色帶有水波花紋的外套,頭上戴著的狐狸麵具極為顯眼。這讓我瞬間回想起了村田似乎曾經和我說過當初富岡先生參加最終試煉的時候也帶著狐狸麵具。因此我笑著告訴這個考生最終試煉快要開始了,催他快點去集合。
發尾染出鮮豔紅色的這個考生眼睛也是紅色的。他楞了一下,隨即向我道謝,與我擦肩而過衝著集合地點跑過去了。
這個人剛才看我的眼神是不是有些奇怪啊?
作者有話要說:珊瑚雖然見過玄彌小時候的幻象,但是在風哥美化濾鏡裡又可愛又乖還在哭根本沒能成功聯想起來現在這個凶成這樣的是同一人。
頭柱鼻子太靈了珊瑚承受不來網,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