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大痣本來做好了要和許悠悠死纏爛打,甚至必要時刻動用特殊手段的準備,許悠悠既然鬆口了,他自然要得寸進尺:“這本來就是我們龍王的房子,你怎麼能跟龍王大人要錢?”
許悠悠微微皺眉,眼神輕蔑地說道:“你們龍王大人,原來是個沒錢的主?我以為像他這樣的人,應該並不缺錢,看來是我高看他了。”
劉大痣跟著紅龍王不過一年半,自然明白紅龍王的性子,立馬說道:“你少胡說八道,我們紅龍王才不缺錢!”
許悠悠嗤笑一聲:“他不缺錢,那就是你在替他自作主張?你問都不問一聲,怎麼知道他不願意花錢買回房子?”
劉大痣聞言信將疑,紅龍王給他下達的指令是要回房子,確實沒有說不能買回來。
等他戰戰兢兢將這些話轉達給紅龍王,劉大痣本以為會看到紅龍王暴跳如雷,卻沒想到紅龍王隻是臉色難看一瞬,問道:“那丫頭當真是這麼說?”
劉大痣用力點頭,說道:“那丫頭囂張的很,隻願意賣房,不願意直接過戶,實在是太過分了。”
紅龍王眉心微蹙:“那丫頭的跟腳你還沒查出來?”
劉大痣無奈說道:“大伯,我這些天跟著她,倒是看見她和顧家人不對頭,我又仔細打聽一圈,得知一個驚人的消息,這丫頭是顧家流落在外的大女兒,和小女兒是雙胞胎。”
紅龍王聽到“顧家”這兩個字,立馬又不高興了:“顧家連自己人都管不好?”
劉大痣說話倒也客觀,說道:“上次陸家宴會上,這丫頭給了顧家人好大一個沒臉,死活不肯承認自己是顧家的孩子,不願意認親,據說豪門圈子裡看足了顧家的笑話。”
紅龍王神色稍緩,隻不過眼角多了幾分譏誚之色:“顧家還真是沒落了,連個小丫頭都降服不了。”
劉大痣聽到“降服”這兩個字,隻覺得十分怪異,覺得不像是形容親生女兒的。
“大伯,還有一件事,這臭丫頭和陸景堯來往很深,據說還曾經同遊國外,感情甚篤。”劉大痣說道。
紅龍王聽到“陸景堯”三個字,眉頭又緊緊皺了起來。
劉大痣看他這表情,忽然想起先前聽說過的傳言,據說紅龍王曾經想成為陸景堯的座上賓,但卻被這位年輕的商界新貴委婉回絕,紅龍王一直記恨在心。
“不知好歹的東西。”紅龍王輕聲嗬斥。
劉大痣也不知道是在罵誰,但將腦袋重重低了下去,壓根不敢反駁一個字。
“你去跟顧家人說,我手上的假瓶子他們要買回去,這房子也是他們惹出來的禍,必須他們來收場。”
聽著紅龍王的話,劉大痣頓時滿臉為難之色,但也知道,事情吩咐下來,他就必須去做,若是沒有做成,那就是他無能。
…。。
“你接連兩次辦事不力,若是不罰,也難以服眾。”紅龍王忽然說道。
劉大痣脖子一緊,跪下來說道:“大伯,我願意罰錢……”
紅龍王輕笑一聲:“跪著做什麼?快起來,說了多少次,我們都是一家人。”
劉大痣雖然起身,但壓根不敢放鬆。
紅龍王笑著說道:“你弟弟,好像是繼母生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