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最終他什麼都沒有做。
他也是在那一天,真正的決定要放手。
此後,再也沒有讓人打聽她的消息。
直到差不多又一年後,一個保鏢突然打電話跟他說,好像她和路赫陽之間出了什麼問題。
怕她一個人在那邊受委屈,他再一次匆匆趕過去。
看到的卻是她和路赫陽回同一個家,進同一個房間的畫麵。
是打電話的那個保鏢說,路赫陽工作的醫院裡最近去了個女醫生,他無數次看到那女醫生跟路赫陽眉來眼去。
他去了醫院查證。
事實果然如保鏢說的那般。
那一刻,他真想把童映心這個狠心的女人拖到身邊來打一頓。
這就是她挑選的男人!
這就是她背棄他,選擇的男人!
他氣的要命。
於是,他就設計讓安排了一個女人勾引路赫陽。
霍硯清想到這裡,垂眸看著童映心平坦的小腹苦澀地笑了下。
算算時間,路赫陽現在應該已經在機場了。
很好。
霍硯清深眸沉沉地眯了眯,他們之間,確實也該算算賬了。
門外這時忽然有一個黑影閃過。
霍硯清眯眼看過去,人已經沒了蹤影。
嗬。
他冷笑一聲。
路赫陽,這就開始坐不住了嗎?
不過可惜,他這局注定輸!
童映心這個女人,從她決定回國的那一刻起,她這輩子都隻能是屬於他霍硯清的。
她也隻有他一個可以欺負。
彆的任何人,都不行。
。
童映心再次睜開眼時看到的人是張媽。
“呀,童小姐,您醒了啊。”張媽很驚喜地將手上的保溫桶放到床頭櫃子上。
“您……”童映心迷糊地揉了下眼睛,下意識往病床的另一邊看了看,空空的,但枕頭有凹下去的痕跡,她怔了下看張媽,“您什麼時候來的?”
“剛來不久。”張媽猜中她心事地,“是不是在找二少爺?他剛走,檢察院那邊好像有什麼急事,應該辦完就能回來了。”
童映心點頭坐下來,這才發現外麵太陽已經很大了。
張媽看了看她的小臉開口道,“現在已經快下午一點了,我也不知道您想吃什麼,就在家做了幾樣您平時愛吃的菜,我剛剛去找主治醫生問過,她說您沒什麼忌口的,快去洗漱一下吃吧。”
“哦,好。”童映心應著掀開被子下床。
站在鏡子裡,裡麵的女孩雖然氣色還不太好,但比昨天已經好很多很多了。
洗漱完她正準備吃飯,手機就響了。
她以為是程思寧,沒想到是路赫陽。
隨即她就掛斷了。
“映心,這件事算我對不起你,本來我還想用彆的方式補償你,但現在你既然選擇回國,我就隻能祝福你,希望你能得償所願和那個叫霍硯清的男人再續前緣,以後沒什麼事,我不會再聯係你。”
這是當初在機場時路赫陽跟她說的話。
他那個人,怎麼說呢。
波士頓最開始的四年,路赫陽一直在紐約,他隻每年過年時回波士頓。
是四年後的聖誕節前夕,他突然從紐約回來,說是路叔叔公司的一個董事非要把他女兒介紹給他,而他隻醉心醫學事業,不想結婚,何況那個董事的女兒還有日本血統。
隻是,那個董事對路叔叔的公司很重要,他不好得罪,所以,他就找到她。
他說,映心,拜托你,假扮一下我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