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她懷路赫陽的孩子,然後被找上門的女人氣流產也是事實。
現在她這樣……
霍硯清站在那裡,望著童映心白嫩又坦蕩的小臉,心頭掠過一些疑惑。
他看過她的病曆,上麵寫著流產對她的打擊很大,她一度連求生的意誌也沒有,需要看心理醫生。
他去醫院看她時,看到的也是她了無生機的樣子。
可在她剛才的講述裡,完全沒有這類的事,甚至,她跟路赫陽隻是住在一個屋簷下兩年,但完全不熟的狀態。
而且到後來根本就是厭惡他的。
如果她講的是真的,那他去波士頓看到的是什麼?
保鏢說的那些又是什麼?
保鏢拍給他看的那些照片又是什麼?
霍硯清想著,深眸微微地眯起。
是流產和路赫陽的背叛對她造成的傷害太大,雙重打擊之下,她就封存了一些記憶?
還是,分明就是路赫陽在背後搞鬼?
周圍安靜的都要能聽到蟲鳴聲了,路燈將兩個人的影子也拉的更長了,可童映心還是沒聽到霍硯清有任何一點的回應。
她有點不解。
她講的也沒那麼難懂吧?
況且,他不是差不多也知道嗎?
還是……
“阿硯,”她軟軟地叫著霍硯清,黑白分明的眼睛可憐巴巴地看著他,“你是不是生氣我假扮路赫陽的妻子啊?”
霍硯清,……
這個女人。
他總是能讓他莫名其妙就對她心軟軟。
沉吟著收起思緒,他轉而將她小手握的更緊了些,“生氣就不會娶你了。”
嘭!
童映心心底隨即放起了煙花。
明明心裡都開心的要死了,她還是裝模作樣地,“那好吧,看在你不生我氣的份上,我也不計較你跟商芷蕊了。”
霍硯清薄唇抿起,“這能一樣?”
“這怎麼不一樣?”童映心也是有脾氣的,“那天在實驗室,你還說要陪她逛街呢,你都沒有陪我逛過街呢。”
霍硯清再次,……
而童映心既然已經決定說起來了,乾脆就竹筒倒豆子說了個徹底,“你出差還告訴她,還請她吃飯,還要讓人做跟我一樣的手鏈,你都不知道,那天我都氣到想把手鏈摘下來還你了,哦,還有啊霍硯清,你還讓她挽你!!!”
“嗬,”霍硯清聽完冷笑一聲,“你沒讓路赫陽挽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