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映心被他嚇的呼吸都要停了,“你……你怎麼會這麼想的?我喜歡都沒有喜歡過他啊,我跟他,我跟你說過的,我們就是後來住在一個屋簷下兩年,他讓我假扮過一次他的妻子,彆的就什麼也沒有的。”
末了,她又重重地補了句,“我心裡的人從始至終都隻有阿硯你,一直一直都沒有變過。”
最後這句話成功地讓今天心情本就不錯的老男人爽了又爽,他唇角都要壓不住了,“我現在知道了。”
童映心依然很迷糊,因為霍硯清他不是那麼衝動的人,他一直都是清醒又理智的,不可能會無緣無故的他就會有這樣的想法,他不是這樣的。
她擰眉吸吸鼻子看向霍硯清英俊的臉,“是路赫陽背著我做了什麼給你誤導了?”
“是。”霍硯清點了下頭,“他讓我收到的消息是,你們結婚了,你還懷了他的孩子。”
“!!!”
童映心震驚的睜大雙眸,許久,她都沒能反應過來。
她就說,她就說好端端的,為什麼阿硯總是對她一會冷淡一會又很好。
原來竟然是因為這……
可是,路赫陽他,他為什麼要這樣?
結婚可以弄假的,懷孩子這個他怎麼弄?
電光石火之間,童映心忽然想到懷了路赫陽孩子的那個女人找到她實習的醫院鬨時,她情緒一激動之下就暈倒了。
其實那時她感覺自己病的並不重,但住院那幾天不知道怎麼了,就是人昏昏沉沉的,也沒有什麼力氣。
但當時事發突然,加上那些天她太過想念霍硯清,她也就沒想那麼多。
如今想來,她不禁一陣後怕,細白的小手不自覺地抓緊霍硯清的大手。
路赫陽,他怎麼會這麼可怕?
隻是……
“他這樣目的是什麼?”童映心無法理解,“他又不喜歡我,我們也不熟,他為什麼要這樣?”
霍硯清深眸與她對視著,“他喜歡你,應該是知道你不會喜歡他,就這樣離間我們。”
“……”
童映心再也說不出話來。
對於路赫陽,小時候的一些事她其實印象都不怎麼深了,而且那個時候他們都不大,她也不知道他們都是什麼類型的人。
去了波士頓,關於他,就是從路阿姨還有傭人那裡聽來的了,很孝順,很愛工作,不喜歡路叔叔的生意,對婚戀這些沒興趣,這算是她對他的了解。
路家有一個上了年紀的傭人,也是中國人,曾經私下裡問過她,會不會喜歡上路赫陽,當時那個傭人雖然沒有直說,但她表達出來的意思就是,如果她喜歡,那路家就是她真正的家了,以後親上加親,她一定會在波士頓過著人人都羨慕的生活。
她心裡隻有霍硯清,即使是半點他的消息也沒有,她也隻喜歡他,她就告訴傭人說她不喜歡,那天那個傭人好像說她傻還是彆的什麼,時間太久,童映心也記不清了。
一來是因為路家的傭人多,二來是她學業真的很忙,空閒下來時,她又隻喜歡安靜,所以住了六年,跟傭人熟的也就隻有特彆會做中國菜那一個。
這會想起來,那個傭人會不會是受了路赫陽的指使過來試探她的?
再聯想到,就這麼短短兩天內,路赫陽總似有似無地說霍硯清這樣,那樣,這何嘗不是一種挑撥和暗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