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童映心不懂,“你們為什麼老這麼說她?”
“我們?”霍硯清挑眉,“還有誰?”
“商晉北啊,他提起念念就這樣說。”
頓聲後童映心禁不住好奇地問,“是念念做過什麼很過份的事,還是根本就是你們對她有偏見啊?”
霍硯清,……
“她把……”話到嘴邊了,他又咽了回去,“這是她和大哥的隱私,等以後你和她熟了,讓她自己跟你說吧。”
童映心一聽隱私兩個字瞬間乖巧地點頭。
病房裡陷入和短暫的安靜,兩個人就這麼靜靜的抱著彼此好一會,童映心眨眨眼睛看霍硯清,“阿硯,每天這樣隻跟我在一起你會不會覺得無聊?”
“不會。”
“真的?”
霍硯清低眸看了看她,“你每天這樣跟我在一起會無聊嗎?”
“我當然不會!我還巴不得呢!”童映心認真的不能更認真,“不過不管怎樣住院還是會無聊的,阿硯你如果覺得悶的話,你要跟我說,我讓商晉北還有那個紀少衍來陪你。”
聞言,霍硯清摟緊了她,“我隻想你陪。”
嘿嘿。
童映心美美地偷笑了下。
開心不過兩秒後,她又蔫蔫地戳了下霍硯清硬邦邦的胸口,“喂,霍阿硯,我發現我墮落了,本來我明天是有個麵試,那醫院看起來挺不錯的,我也準備的很充足,可我現在竟一點都不想去,我也完全都不想工作了,就隻想和你黏在一起,這樣下去要怎麼辦?”
一個晚上,她終於是說了點霍硯清喜歡聽的話。
男人愉悅地笑了兩聲,“這樣的話,我也不工作了,我們先每天黏在一起六年試試。”
半點沒有開玩笑的樣子把童映心給嚇了一大跳,“六,六年啊,可這六年我們都不工作,以後沒有錢了我們要怎麼?”
“不怕。”霍硯清理直氣壯,“找霍硯森要。”
“……”
三天後,霍硯清出院。
儘管他不是特彆嚴重,醫生還是交待回去靜養半月最好。
童映心是醫生,加上霍硯清身體基礎好,到差不多第十天時,他就恢複如常了。
這些天裡,除卻照顧他以外,童映心最擔心的還是路叔叔和路阿姨。
她給他們打過電話,說想要見他們一麵,可他們都拒絕了,隻說想先把路赫陽的事情處理好。
童映心也聽霍硯清說了,路赫陽已經被判了。
而且會很快被遣送回波士頓。
她這才知道,路赫陽在紐約時就已犯下了不少觸犯律法的事。
不過這些她都不關心,她隻在乎路叔叔和路阿姨。
並且她想在他們回波士頓前見一麵。
可兩位老人一直說再等等,她也不好再說什麼。
霍硯清從書房出來,就看到童映心若有所思地對著衣櫃發呆。
他走過去,輕輕從後麵攬住她的腰,“在想什麼?”
回神,童映心莞爾笑笑,“在想等下要穿什麼。”
今晚要去他爸媽家吃飯,雖然已經見過了,但這次畢竟是去家裡,她覺得還是正式一點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