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眼裡,宴庭深那個人就是個脾氣古怪的老頭,除了他哥以外,帝都任何一個世家子弟家的孩子都跟他合不來。
他的外甥女這樣一個敏感脆弱的女孩,怎麼能找一個這樣的大老粗?
可卻架不住她那樣上頭,宴庭深又表現的那麼認真。
婚後幾年平安無事,眼看她一天天被宴庭深這個老混蛋養這麼好,他也就慢慢地放下了對他的成見。
也許真的隻是真愛,純愛。
大十六歲是不假,可宴庭深並不顯老,身體也可以,最重要的是他很強大,他完全能在任何小莞需要的時候護住她。
兩個人方方麵麵確實也挺配。
現在……
嗬嗬。
他護的可真是好啊。
老東西。
他想想就氣的要死。
應該要帶著槍來的。
剛才那麼給他一槍,就沒有這麼多事了。
霍硯森這時打電話過來,怕吵到阮小莞,霍硯清捏著眉心到落地窗邊接下來。
“怎麼回事?小莞怎麼病了?”
“沒什麼大問題。”霍硯清長籲口氣,“你先彆告訴大嫂,省得她擔心。”
“這我知道。”霍硯森默了下問他道,“和庭深動手了?”
“沒解剖他已經很給他臉了。”霍硯清閉了閉眼,“錦苑那個,查清楚了嗎?”
霍硯森沉默兩秒,“她資料被人刻意隱藏了,想要知道,恐怕還要些時間。”
“嗬。”霍硯清冷笑,“老雜碎護的還真是嚴。”
霍硯森,……
這麼多年,倒是頭一次聽他這弟弟這樣罵人。
不過宴庭深也著實過分。
“就算不是他女人,孩子也不是他的,他這也夠惡心人的,”霍硯清說話間又看了眼病床上的阮小莞,“還能給小莞發那樣的照片,絕不是什麼省油的燈。”
這點霍硯森也知道,隻是現在錦苑裡三層外三層,想要進去著實有點困難。
霍硯清也實在生氣,“你跟他這麼多年,難道就從沒聽說過這個阿年?”
霍硯森輕歎一聲,“我隻知道他一直在找人。”
而這也是早些年的了,後來再也沒聽說宴庭深找過,偶爾問過他一次,他回了他一句應該是不在了,他就以為真不在了,也就沒有再問過。
霍硯清思索著正要再問什麼,保鏢就打來了電話,他隻得先掛掉霍硯森的電話。
“霍總,”保鏢在那頭氣喘籲籲,“很抱歉,我們沒能攔住宴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