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歸本心:再續前緣之約
在繁華喧囂的京城,香醋坊的少東家沈逸軒,生得劍眉星目,氣質儒雅,舉手投足間儘顯世家公子的風範,就是那腦瓜有時候軸得像根木頭。而錦緞莊的千金柳若璃,眉如遠黛,唇若點櫻,身姿婀娜,溫婉中透著靈動,恰似一朵出水芙蓉,就是脾氣倔起來十頭牛都拉不住。二人自小青梅竹馬,情投意合,常於京城的街巷嬉戲玩鬨,春日同賞繁花,夏日共聽蟬鳴,秋日相伴拾葉,冬日攜手踏雪,情誼在歲月的滋養下生根發芽,漸成參天之勢,兩家父母見狀,欣然為他們定下婚約,隻待良辰吉時,結為秦晉之好。
怎奈命運無常,風雲變幻。柳家突遭奸人陷害,生意一落千丈,家道中落。一時間,昔日門庭若市的錦緞莊變得門可羅雀,冷冷清清。柳若璃的生活也從雲端跌入穀底,受儘了旁人的冷眼與奚落。而沈逸軒的父母為了家族生意,決意讓他與另一位富家千金結親,棒打鴛鴦,強行拆散了這對戀人。
那一日,沈逸軒被家人鎖在房內,他捶打著房門,聲嘶力竭地呼喊著柳若璃的名字,活像個撒潑打滾的孩子,卻無法改變既定的局麵。柳若璃得知消息後,肝腸寸斷,淚如雨下,她不明白為何命運如此捉弄人。在一個月黑風高的夜晚,柳若璃帶著滿心的傷痛,離開了京城這個傷心之地,從此音信全無,仿佛人間蒸發。
沈逸軒雖被迫娶了他人,可心中對柳若璃的思念卻如滔滔江水,綿綿不絕。他的婚姻生活看似美滿,實則內心空虛寂寞,每當夜深人靜,便會對著窗外的明月,默默思念著那個曾與他海誓山盟的女子,回憶著往昔的甜蜜時光,常常淚濕衾枕,黯然神傷,那模樣像極了霜打的茄子。
多年後的一個春日,京城舉辦了一場盛大的廟會,大街小巷張燈結彩,人來人往,熱鬨非凡。沈逸軒獨自一人漫步在廟會中,心不在焉地看著周圍的攤位,像個沒頭的蒼蠅到處亂撞。突然,他的目光被一個賣刺繡手帕的小攤吸引住了,那手帕上繡著的梅花栩栩如生,恰似他曾經送給柳若璃的信物。他的心跳陡然加快,一種強烈的預感湧上心頭,整個人像被雷劈了似的定在原地。
順著攤位望去,他看到了那個熟悉的身影。柳若璃身著一襲素色羅裙,麵容略顯憔悴,卻依然難掩其清麗之姿。她正專注地與顧客交談,眼神中透著幾分堅韌與滄桑。沈逸軒呆立當場,仿佛時間都停止了,千般滋味湧上心頭,往昔的愛意如潮水般洶湧澎湃,瞬間將他淹沒,他那嘴巴張得老大,半天合不攏。
柳若璃似有所感,轉過頭來,四目相對,刹那間,周圍的喧鬨聲仿佛都消失了,整個世界隻剩下他們兩人。柳若璃的眼中閃過一絲驚喜,隨即又被痛苦和哀怨所取代,那表情變得比川劇變臉還快。她的嘴唇微微顫抖,想要說些什麼,卻又被淚水哽住了喉嚨,那眼淚在眼眶裡直打轉,就像斷了線的珠子隨時要掉下來。
沈逸軒率先回過神來,他快步走到柳若璃麵前,腳步急切得像隻熱鍋上的螞蟻,仿佛生怕眼前的人兒再次消失不見。他的聲音略帶顫抖,卻飽含深情:“若璃,真的是你嗎?這些年你去了哪裡?我找你找得好苦,都快把京城翻了個底朝天,差點沒把我這雙鞋給磨破了。”那聲音仿佛穿越了漫長的歲月,帶著無儘的思念與牽掛,還夾雜著一絲滑稽的無奈。柳若璃強忍著淚水,眼神卻如寒冬的湖水般冰冷,她冷冷地說:“沈公子,今非昔比,你我早已緣儘,何必再提過往。你這會子跑來找我,莫不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沈逸軒看著她冷漠的神情,心中一陣刺痛,那痛像針般紮在他的心尖上。他急切地向前一步,雙手不自覺地伸了出來,又在半空中尷尬地停住,好像被施了定身咒:“若璃,你聽我解釋,當年的事情我身不由己,我就像個提線木偶,被家裡人擺弄來擺弄去,可我心裡一直想著你,睡覺都喊著你的名字,我老婆都以為我魔怔了。”
周圍的人紛紛投來好奇的目光,那目光像探照燈一樣齊刷刷地射過來,讓柳若璃有些窘迫。她的臉頰微微泛紅,似是被這目光灼傷,又似是被內心的情緒所染。她咬了咬嘴唇,轉身欲走,那離去的背影顯得有些單薄而孤獨,仿佛一陣風就能把她吹跑。沈逸軒見狀,心急如焚,他不假思索地一把拉住柳若璃的手,那手微微顫抖,卻緊緊地握住不放,仿佛握住了他的整個世界。他苦苦哀求道:“若璃,不要走,給我一個機會彌補過去的過錯。你要是走了,我可就真成了沒魂的人了,估計連回家的路都找不著。”柳若璃用力掙脫他的手,那雙手仿佛有千鈞之重,卻也難掩她內心的掙紮。她怒目而視,眼中的怒火似要將沈逸軒燃燒:“彌補?你可知這些年我是如何熬過來的?我過得那日子,簡直就是黃連水裡泡苦瓜,苦上加苦。”說完,她掩麵而泣,淚水如決堤的洪水般奪眶而出,順著臉頰滑落,滴落在地上,仿佛也滴在了沈逸軒的心上,每一滴都砸得他的心生疼,他站在那兒像個犯錯的孩子,手足無措。
沈逸軒望著柳若璃離去的背影,痛心疾首,懊悔不已,那表情像極了丟了心愛玩具的小孩。他深知自己當年的懦弱給她帶來了多大的傷害,暗暗發誓,無論如何也要重新贏得她的芳心,哪怕是上刀山下油鍋,也得把這媳婦給追回來。
從那以後,沈逸軒就像個跟屁蟲一樣經常出現在柳若璃的身邊,默默地幫助她。柳若璃起初對他冷若冰霜,那眼神仿佛能將人凍結成冰塊。但在沈逸軒的堅持下,她的內心也漸漸有所動搖,有時候看著沈逸軒那傻愣愣的樣子,心裡也會泛起一絲漣漪,覺得這呆子好像還有點可愛。
一日,天空突然下起了傾盆大雨,那雨像瀑布似的傾瀉而下。柳若璃在收攤時不慎摔倒,雨水打濕了她的衣裳,顯得有些狼狽,像隻落湯雞。沈逸軒毫不猶豫地衝過去,他的身影在雨中顯得有些匆忙卻又無比堅定,那速度快得像一陣風。他將柳若璃扶起,全然不顧自己被雨水淋濕,雨水順著他的頭發滑落,滴在他的臉上,模糊了他的雙眼,他卻毫不在意,眼睛直勾勾地盯著柳若璃,那眼神仿佛在說:“有我在,彆怕。”他緊緊地抱著柳若璃,仿佛害怕再次失去她,那懷抱溫暖而有力,像個避風港。柳若璃靠在他的懷裡,感受著他的溫暖和關懷,多年來築起的心牆終於開始崩塌,那崩塌的聲音在她心中回響,似是過往的怨恨在漸漸消散,她心裡想著:“這呆子,關鍵時刻還挺靠譜。”
雨過天晴,天邊出現了一道絢麗的彩虹,宛如他們愛情的希望之光。柳若璃抬起頭,看著沈逸軒深情的目光,那目光中似有星辰大海,還有一絲讓人忍俊不禁的憨態。她輕聲說:“也許是命運的安排,讓我們再次相遇。但我心中的傷痛,豈是這麼容易就能抹去的?你可得好好表現,不然我可饒不了你。”沈逸軒握著她的手,那手溫暖而堅定,他鄭重地說:“若璃,我願意用一生的時間來彌補我的過錯,哪怕天天給你當牛做馬,隻要你願意給我這個機會,讓我乾啥都行。”
此後,沈逸軒用實際行動證明了自己的決心。他幫助柳若璃重振了柳家的刺繡生意,四處奔波尋找客源,引進新的繡法和圖案,忙得像個陀螺似的。在這個過程中,柳若璃看到了沈逸軒的努力和真心,心中的堅冰逐漸融化,對他的愛意也在不知不覺中重新燃起,有時候還會調侃他幾句:“你這呆子,還真有兩下子。”
又是一年春日,京城的桃花開得格外絢爛,如粉色的雲霞般絢麗奪目。沈逸軒帶著柳若璃來到了他們曾經定情的桃林,桃花灼灼,芬芳四溢,仿佛在訴說著他們的愛情故事。沈逸軒從懷中取出一枚精心準備的玉佩,那玉佩溫潤而剔透,遞到柳若璃麵前,深情地說:“若璃,這玉佩是我當年準備送給你的定情信物,雖然曆經波折,但我的心意從未改變。如今,我希望你能再次接受我,讓我用一生來守護你,要是你不答應,我就賴在這兒不走了。”
柳若璃接過玉佩,淚水模糊了雙眼,但這一次,淚水裡飽含著幸福與感動。她微微點頭,輕聲說:“軒哥哥,我願意。不過你可得記住今天說的話,要是敢反悔,我就把你變成豬頭。”沈逸軒激動地將她擁入懷中,那擁抱仿佛跨越了時空,將他們緊緊相連。他緊緊擁著她,似是要將她融入自己的生命,仿佛擁住了全世界,嘴裡還念叨著:“我的小心肝,以後你就是我的命根子,我一定好好疼你。”
曆經風雨,這份失而複得的愛情更加彌足珍貴。他們倍加珍惜這來之不易的緣分,攜手走過餘生的每一個春夏秋冬,讓愛情之花在歲月的長河中綻放出永恒的光彩,成為京城中一段佳話,傳頌千古,令人豔羨不已,不過他們偶爾也會鬥鬥嘴,吵吵鬨鬨,日子過得倒也有滋有味。
緣來是你:長安街頭的愛火重燃
這日,正是大唐長安的上元佳節,城裡處處張燈結彩,火樹銀花,簡直亮如白晝,熱鬨非凡得好似要把天給掀翻。街頭巷尾人潮湧動,好似密密麻麻的螞蟻搬家,歡聲笑語交織一片,孩童們手持花燈奔跑嬉戲,那速度快得像一陣風,攤販們的叫賣聲此起彼伏,聲浪簡直要衝破雲霄,營造出一片繁華得讓人眼花繚亂的盛景。
年輕的大理寺少卿蕭逸塵,一襲月白色錦袍,身姿挺拔如蒼鬆翠柏,劍眉星目亮得如同夜空中最璀璨的星辰,器宇軒昂得仿佛天神下凡,隻是此刻那臉上帶著幾分疲憊與落寞,猶如霜打的茄子般無精打采。他剛從一樁複雜得如同亂麻一般的案件中脫身,身心俱疲,被好友拉著來這街上湊湊熱鬨,散散心頭那足以壓死人的悶氣。
而在人群之中,有一位貌若天仙的女子,正是長安才女林婉兒。她身著桃紅色羅裙,外披一件淡紫色輕紗,那輕紗輕柔得好似天邊的雲霞,青絲如瀑,僅用一根羊脂玉簪挽起,眉如遠黛仿佛是用最細膩的畫筆精心勾勒而成,目含秋水恰似一汪清泉,唇若點櫻紅得嬌豔欲滴,舉手投足間儘顯優雅大方,宛如從畫中走出來的仙子。她與丫鬟一同出遊,賞這上元燈景,手中輕搖著一把繪有桃花的團扇,扇麵上的桃花嬌豔欲滴,恰似她的容顏,仿佛能散發出陣陣芬芳,把周圍人的魂兒都給勾了去。
蕭逸塵與林婉兒本是一對戀人,二人曾在春日的曲江池畔相遇,彼時桃花灼灼,那豔麗的色彩簡直要閃瞎人的眼,春風拂柳輕柔得如同情人的手,蕭逸塵被林婉兒的才情與美貌迷得神魂顛倒,七葷八素找不著北,而林婉兒也傾慕於蕭逸塵的才華與正直,覺得他簡直就是世間少有的奇男子,二人情投意合,常於花前月下互訴衷腸,一同吟詩作畫,度過了一段甜蜜得如同泡在蜜罐裡的美好時光,那時候的他們,簡直就是神仙眷侶下凡,羨煞旁人。
然而,好景不長。蕭逸塵因卷入朝廷的權力鬥爭,被派往邊疆執行機密任務,這一去便是三年。在這三年裡,二人音信全無,林婉兒多次托人打聽蕭逸塵的消息,卻都一無所獲,隻聽聞邊疆戰事吃緊,仿佛人間煉獄一般,生死未卜。久而久之,林婉兒心灰意冷,在家人的安排下,與一位門當戶對的公子訂了親,那心情低落得仿佛掉進了萬丈深淵。
此刻,蕭逸塵正漫不經心地走著,忽然,一陣熟悉得如同刻在骨子裡的笑聲傳入耳中。他猛地抬起頭,目光在人群中搜尋,刹那間,他看到了那個魂牽夢縈的身影。他呆立當場,仿佛被一道閃電擊中,瞬間石化,眼中滿是震驚與欣喜,那欣喜之情簡直要溢出來,把周圍的空氣都變得甜滋滋的,喃喃道:“婉兒,真的是你……”
林婉兒也似有所感,轉過頭來,當她的目光與蕭逸塵相遇時,手中的團扇差點掉落,那模樣像是見了鬼一般。她瞪大了眼睛,櫻桃小嘴張得足以塞進一個雞蛋,臉上滿是不可思議的神情,心中五味雜陳,暗道:“他怎的回來了?這冤家……”
蕭逸塵率先回過神來,他不顧旁人異樣得好似看到怪物的目光,快步走到林婉兒麵前,那速度快得像是腳下生了風,急切地說道:“婉兒,我回來了。這幾年,我無時無刻不在想你,你可知道我找你找得好苦,簡直是踏破鐵鞋無覓處,把這大唐的土地都翻了個遍。”那聲音微微顫抖,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委屈,聽起來讓人忍不住心疼。
林婉兒回過神來,收起臉上的驚訝,換上一副冷漠得如同冰霜的神情,輕哼一聲道:“喲,我當是誰呢?這不是蕭大人嗎?怎麼,從邊疆回來了?我還以為你被那邊疆的風沙給埋了呢,再也回不來了。”她故意將“蕭大人”三個字咬得很重,眼神中卻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慌亂,像是做了虧心事一般。
蕭逸塵看著她冷漠的樣子,心中一陣刺痛,那痛就像有千萬根針在紮,連忙解釋道:“婉兒,你聽我解釋。我身不由己,那邊疆戰事緊急,我……”
還未等他說完,林婉兒便打斷道:“罷了罷了,蕭大人如今是朝廷重臣,何必在我這小女子麵前說這些。況且,我已是有婚約之人,蕭大人還是自重吧。你就彆在這糾纏我了,趕緊走得遠遠的,彆讓我未婚夫看到,不然他可不會輕饒你,他那脾氣發起火來,簡直能把這長安城給燒了。”說著,她將頭扭向一邊,心裡卻有些心虛,不敢直視蕭逸塵的眼睛,像個做錯事的孩子。
蕭逸塵一聽,頓時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他拉住林婉兒的衣袖,說道:“婉兒,你怎能如此狠心?我對你的心從未改變,你怎可嫁給他人?你要是嫁給彆人,我就活不下去了,我會心痛得死掉的。”
這時,周圍的人紛紛投來好奇得像探照燈一樣的目光,交頭接耳地議論著,那聲音嗡嗡嗡的,像是一群蜜蜂在耳邊飛。林婉兒的丫鬟見狀,上前一步,擋在兩人中間,說道:“蕭大人,我家小姐已是有主之人,請您莫要糾纏。您要是再這樣,我們可就不客氣了,我家老爺的勢力在這長安城裡也是能隻手遮天的。”
蕭逸塵卻不理會丫鬟,緊緊盯著林婉兒,說道:“婉兒,你說,你可還愛我?隻要你說一句不愛,我便立刻離開,絕不再糾纏。我說到做到,要是反悔,就讓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林婉兒心中糾結萬分,她咬了咬嘴唇,眼中泛起淚花,那淚花在眼眶裡打轉,好似珍珠一般,正要開口,卻見那與她訂親的公子帶著一群人走了過來。這公子名叫王宇軒,長得肥頭大耳,那腦袋大得像個豬頭,滿臉橫肉,看起來凶神惡煞的,仗著家中有錢有勢,平日裡不學無術,隻知道吃喝玩樂,簡直就是個紈絝子弟的典型代表。
王宇軒看到蕭逸塵拉著林婉兒的衣袖,頓時怒目圓睜,眼睛瞪得像銅鈴一般大,大聲喝道:“你是何人?竟敢糾纏我未過門的娘子!你是不是不想活了,敢在太歲頭上動土,我看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
蕭逸塵看了他一眼,眼中滿是不屑,冷笑道:“我與婉兒的事,與你何乾?你也不看看自己是什麼德行,就憑你也想娶婉兒,簡直是白日做夢,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王宇軒一聽,氣得滿臉通紅,那臉色紅得像熟透的番茄,他指揮著身後的家丁,說道:“給我上,把這小子趕走!誰要是把他打得爬不起來,我重重有賞,賞他黃金萬兩,讓他下半輩子吃喝不愁。”
家丁們一擁而上,蕭逸塵卻不慌不忙,他輕輕一閃,便避開了家丁的攻擊,那動作敏捷得如同一隻飛燕。他身形矯健,如同一道黑色的閃電,在人群中穿梭自如,三拳兩腳就把家丁們打得東倒西歪,躺在地上哀號不止,那聲音淒慘得像是殺豬一般。
王宇軒見狀,嚇得臉色蒼白,毫無血色,他哆哆嗦嗦地說道:“你……你竟敢打人?我要去報官!我要讓你吃不了兜著走,把你關進大牢,讓你在裡麵待一輩子,永無出頭之日。”
蕭逸塵冷笑一聲,說道:“報官?好啊,我便是大理寺少卿,你要報官,便儘管去。我倒要看看,你能把我怎麼樣,在這長安城裡,還沒有人能治得了我。”
王宇軒一聽,頓時傻眼了,他結結巴巴地說道:“你……你就是蕭逸塵?這……這怎麼可能?”
蕭逸塵沒有理會他,而是轉身走到林婉兒麵前,說道:“婉兒,跟我走吧。我知道我回來晚了,但我會用餘生彌補你。我會對你好得讓你成為這世上最幸福的女人,讓你每天都像生活在蜜罐裡一樣,甜甜蜜蜜的。”
林婉兒看著他,眼中滿是淚水,那淚水像斷了線的珠子不停地往下掉,她微微點頭,說道:“好,我跟你走。你這冤家,我上輩子真是欠了你的。”
蕭逸塵大喜,他握住林婉兒的手,那手緊緊地握著,仿佛生怕她再次消失,轉身離去。隻留下王宇軒和那群家丁在原地,目瞪口呆地看著他們的背影,那模樣就像看到了什麼不可思議的事情,下巴都快掉到地上了。
兩人手牽手走在街頭,蕭逸塵看著林婉兒,深情地說道:“婉兒,以後我再也不會離開你了。就算是天塌下來,我也會擋在你前麵,為你撐起一片天,讓你永遠不受傷害。”
林婉兒嗔怪地看了他一眼,說道:“你這呆子,若是再敢離開我,我便……我便再也不理你了。我會把你忘得乾乾淨淨,就像你從來沒有在我生命中出現過一樣,讓你後悔一輩子。”
蕭逸塵連忙點頭,說道:“不敢不敢,我定會緊緊守著你,不離不棄,就像影子離不開光一樣。”
說罷,兩人相視一笑,繼續在這繁華得如同夢幻的長安街頭漫步,仿佛這世間隻剩下彼此。他們的身影在燈火的映照下,漸漸遠去,隻留下一段浪漫而曲折得如同傳奇故事般的愛情佳話,在這長安城中流傳開來,讓人們津津樂道,讚歎不已。
愛情重啟:都市轉角的舊情複燃
在繁華得快節奏到讓人窒息的京城,It界的“加班狂魔”許逸飛,整天頂著兩個熊貓眼,頭發亂得像雞窩,雖然穿著一身皺巴巴的西裝,但那五官還算得上眉清目秀,透著一股聰明勁兒,就是情商時常不在線。時尚雜誌編輯蘇妙齡,身材火辣,打扮得時尚靚麗,走在街上那回頭率超高,一雙大眼睛靈動有神,可就是脾氣有點像小辣椒,一點就著。這兩人曾是大學戀人,在校園裡那可是形影不離,一起在圖書館裡為了考試熬夜奮戰,也曾在操場的星空下談天說地,暢想未來,愛情的小火苗燒得旺旺的。畢業後,殘酷的現實卻像一堵牆,把他們硬生生地隔開了。許逸飛一頭紮進了創業的浪潮,天天忙得昏天黑地,像個不知疲倦的陀螺,漸漸地忽略了蘇妙齡的感受。蘇妙齡呢,在時尚圈裡摸爬滾打,看著身邊的情侶各種浪漫,自家男友卻總是不見蹤影,心裡的委屈和不滿越來越多,終於,一次激烈的爭吵後,兩人衝動地分道揚鑣,各自消失在對方的世界裡。
分手後,許逸飛的事業倒是漸漸有了起色,公司慢慢走上正軌,可他卻變成了一個工作機器,身邊雖然不乏各種示好的女孩,但他心裡總覺得空落落的。蘇妙齡在職場上混得風生水起,成了時尚圈裡的知名編輯,表麵上光彩照人,可每到夜深人靜,想起和許逸飛的過往,還是會忍不住歎氣。
這天,京城的天空難得的湛藍,陽光也格外明媚,照得人心裡暖暖的。許逸飛被合作夥伴拉著去參加一個時尚發布會,說是要拓展人脈,順便了解一下當下的潮流趨勢,好為公司的新軟件設計找點靈感。他極不情願地穿著那身萬年不變的西裝,扯了扯皺巴巴的領帶,跟著進了會場。
一進場,他就被那眼花繚亂的布置和形形色色的人搞得暈頭轉向,像個劉姥姥進了大觀園。正無聊地四處張望時,突然,他的眼睛瞪得像銅鈴,嘴巴張得能塞進一個雞蛋,他看到了那個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身影。
蘇妙齡正優雅地站在一群時尚達人中間,穿著一件剪裁得體的晚禮服,完美地勾勒出她的身材曲線,化著精致的妝容,美得讓人移不開眼。她正和旁邊的人談笑風生,眼神裡透著自信和從容。
許逸飛感覺自己的心跳瞬間飆升到了一百八,像個愣頭青一樣呆立在原地,大腦一片空白。過了好幾秒,他才回過神來,然後像個做賊心虛的小偷一樣,小心翼翼地朝著蘇妙齡的方向挪過去。
蘇妙齡正聊得開心,不經意間一轉頭,也看到了許逸飛。她臉上的笑容瞬間凝固,接著閃過一絲驚訝,然後又變成了似笑非笑的表情,那眼神仿佛在說:“喲,這不是大忙人許逸飛嗎?怎麼在這兒出現了?”
許逸飛好不容易挪到她麵前,結結巴巴地說:“妙齡,好久不見啊,你……你還是那麼漂亮。”那聲音小得像蚊子嗡嗡叫,臉上還擠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
蘇妙齡挑了挑眉毛,雙手抱在胸前,調侃道:“許總這大忙人,今天怎麼有空來這種地方?不會是迷路了吧?”周圍的人聽到這話,都投來了好奇的目光,許逸飛的臉一下子紅到了耳根,像個熟透的番茄。
他撓了撓頭,尷尬地說:“這不是被朋友拉來長長見識嘛。妙齡,這些年你過得怎麼樣?”眼睛卻不敢直視蘇妙齡,像個犯錯的孩子。
蘇妙齡冷哼一聲,說:“托您的福,我過得好著呢。沒日沒夜地加班,忙得連談戀愛的時間都沒有,不過倒是清淨。不像有些人,事業有成,身邊肯定美女如雲吧?”
許逸飛一聽,急得直擺手,連忙解釋:“哪有哪有,我心裡一直想著你呢。妙齡,當年是我不對,我太混蛋了,隻知道工作,忽略了你。你就大人不記小人過,原諒我這一次吧。”那表情就像個祈求主人原諒的小狗,可憐巴巴的。
蘇妙齡白了他一眼,說:“喲,現在知道錯了?早乾嘛去了?”其實心裡的氣已經消了一大半,隻是嘴上還不饒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