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瘦弱的男子低聲說:“我舉報了賭場的違法行為,結果他們買通證人,反咬我一口,說我是誣陷,現在我反倒成了罪犯。”他的眼神中充滿了絕望,仿佛對這個世界已經失去了信心,身體也因為長期的壓抑而顯得更加虛弱。
另一個中年男子無奈地說:“我在景區附近開了家小店,生意好了點,他們就想入股,我不同意,就被他們找借口關進來了。我的店現在也倒閉了,一家人都沒了生計。”他的臉上寫滿了滄桑和無奈,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疲憊,雙手無力地垂在身旁。
一個臉上有疤的大漢憤怒地說:“我看到賭場欺負一個小姑娘,就上去說了幾句,結果被他們聯合警察抓起來,說我尋釁滋事。這還有沒有天理了!”他的聲音如洪鐘般響亮,充滿了憤怒和不滿,粗壯的手臂揮舞著,似乎想要揮散這世間的不公。
一個戴著眼鏡的年輕人激動地說:“我寫了一篇揭露景區黑幕的文章,結果就被他們盯上了,說我造謠,把我關進了監獄。我隻是想讓大家知道真相啊!”他的眼中閃爍著淚光,那是對正義的執著和對現實的無奈,手中還緊緊握著一支破舊的筆,仿佛那是他對抗黑暗的武器。
一個駝背的老人歎了口氣說:“我兒子在賭場工作,知道了他們的秘密,就被他們陷害,丟了工作還進了監獄。我一個人孤苦伶仃,也沒人管。”他的聲音微弱,充滿了悲傷和無助,弓著背,像一隻受傷的孤雁。
一個身材矮小的男子氣憤地說:“我和賭場的人起了點爭執,他們就買通警察,給我安了個罪名,把我關了進來。我真是有冤無處申啊!”他的雙手緊握,關節泛白,心中的憤怒幾乎要溢出來,在狹小的牢房裡來回踱步。
一個穿著破舊衣服的女子哭訴道:“我在景區做導遊,不肯陪客人去賭場消費,就被他們誣陷偷客人的東西,現在工作沒了,還進了監獄。”她的臉上滿是委屈和絕望,淚水不停地流淌,身體瑟瑟發抖。
低嘯聽著這些人的哭訴,心中的憤怒如洶湧的潮水般澎湃。他看著這些被黑暗勢力迫害的人們,想著自己和曉妍的遭遇,隻覺一股氣血直衝腦門,憤怒到了極點,怒發衝冠。他猛地站起身,雙手死死抓住牢房的鐵門,用儘全身的力量,每一塊肌肉都緊繃著,青筋像蚯蚓一樣暴起。伴隨著一聲震耳欲聾、充滿憤怒與不甘的怒吼,鐵門竟然在他的蠻力之下,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響,隨後被硬生生地掰開。
低嘯大步走出牢房,身上散發著一股令人膽寒的氣勢,仿佛來自地獄的複仇魔神。那些獄警見狀,先是一愣,隨即紛紛圍了上來,想要製服這個“失控”的囚犯。但此刻的低嘯已毫無畏懼,他心中隻有一個堅定的信念:複仇,為自己和曉妍討回公道,也為這些無辜的人們伸張正義。
“你們這些和黑惡勢力勾結的敗類,今天就是你們的末日!”低嘯怒吼著,聲音在監獄的走廊裡回蕩,衝向最近的一名獄警。他的眼神中透著決絕,右拳帶著呼呼風聲,重重地擊中對方的下巴。那名獄警的身體像斷了線的風箏般倒飛出去,撞在牆上,發出一聲痛苦的悶哼。
其他獄警見狀,紛紛掏出警棍,呐喊著朝著低嘯撲來。低嘯身形靈活,在人群中左衝右突,如入無人之境。他的每一次出手都帶著強大的力量,或拳或肘,打得獄警們慘叫連連。他的腦海中隻有一個畫麵:曉妍那柔弱無助、滿是鮮血的麵容。這畫麵不斷刺激著他,讓他的攻擊更加淩厲、凶狠。他想著一定要活著出去,一定要讓曉妍看到那些壞人受到應有的懲罰。
一時間,警局內亂作一團,尖銳的警笛聲、人們的喊叫聲、痛苦的慘叫聲交織在一起,仿佛一首混亂而恐怖的交響曲。低嘯的身影在血雨腥風中顯得格外決絕,他用自己的力量,向這個黑暗的世界發起了最後的反抗。這場在警局內的激戰,也徹底拉開了他與黑惡勢力全麵對抗的序幕。
詩:《囚牢怒起》
冤屈蒙身入獄牢,奸謀揭秘恨難消。
鐵門掙斷仇心起,警署揮拳正義昭。
惡吏同汙添罪惱,豪雄奮武戰群妖。
但求公道重明日,血路前行誌不搖。
詞:《破陣子·獄牢戰歌》
昔日遭逢陷害,今朝又陷囹圄。黑警與賊同作惡,囚困忠良意自殊。冤情向誰訴?
忽聞奸謀真相,怒從心底狂出。掙斷牢門揮鐵拳,誓把邪汙皆蕩除。血途正義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