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著一件大紅色的衣服,是挺好看的。”五禽老人認同了我的話,看著紅衣點點頭,表示確實挺好看的。
紅衣臉都紅了,一個大老爺們的,居然被誇好看,肯定是很羞愧的,但是五禽老人誇他不能說話,不能反駁。這可是他心中的男神,就讓他不喜歡,但是也要接受。
“好了,都不要調戲他了,你看人家臉都紅了,你們都吃早餐了沒有啊?”五禽老人絲毫不覺得他說這句話是錯誤的,如果他不紅衣你臉紅的話,我都沒有發現。但是他竟然說了,我肯定是要配合他的,我的眼光直直瞪著紅衣,就像是在探究他到底是不是在臉紅。
然後我看到了紅衣的臉越來越紅,表情就像在克製著自己的怒氣,不過我相信他,這個怒氣今天是絕對沒有辦法發放出來的,因為我們今天可能一天都要在這裡。他為了保持他的形象,行為舉止都特彆有禮貌,這種生氣的行為是沒有禮貌的,所以他不會做。
“我聽說你特彆喜歡武功,這是這邊這個小娃娃告訴我的。”這句話是紅衣老人問紅衣的,這個小娃娃指的就是我。
紅衣明顯愣了一下,他沒有想到五禽老人居然會跟他講話,而且還問他武功這方麵的問題。我還以為他會繼續這麼一直沉默下去,但是並沒有,紅衣的反應能力還是挺不錯的。
而且紅衣特彆敏感,他的注意力非常集中,要不是剛才被調戲的懵逼了,他可能都不會有這麼明顯的愣一下。“我打小就開始學習了,就可能是一個人的能力有限,到後麵的怎麼提高也提高不了。”
我聽紅衣說起過這個,他從小就對這方麵特彆感興趣,所以他從小就學習了,剛開始的時候提升得飛快,但是越到後麵提升的痕跡都沒有那麼明顯了。就拿我來做對比,我當時還很弱的時候,紅衣就很厲害了,現在我也挺厲害的,但是紅衣還是比以前厲害到哪裡去。
“這不是一個人能力的問題,是那個教你的人的能力問題,因為他一生學到的東西也是有限的,能教你的東西也是有限的。”五禽老人並不認同於這種說法,如果真的是像紅衣這樣說的話,那隻能怪紅衣在後天的時候沒有努力去學習。
一個老師教給你的東西是有限的,但是你的潛能是無限的,你可以學到的東西也是無限的,但是必須要靠你自主去學習自主去探索。如果一個老師把他能教給你的東西都交給你了,然後你就這樣止步了,你不在往前走,那麼你的水平隻能停留在這裡。
“這個道理我知道,但是很小的時候教我的那個人就去世了,很多道理他們都沒有告訴我,很多路他也沒告訴我要怎麼走。”紅衣其實不太願意提起這個話題的,但是這是一個局限性他是知道的,他現在還沒有遇到什麼強大的敵人,他的這個水平可以應付得了,但是不能保證以後會不會遇得到。
“這也是特彆難為你了,我知道現在的年輕人都不太怎麼肯吃苦,你能達到這個水平已經差不多了。”五禽老人說這句話的時候沒頭沒尾,跟上一句根本就接不上,反正我是沒有聽懂,但是我就不知道紅有沒有聽懂啊。
不過我看著紅衣這個表情應該是聽懂了,而且聽懂的後果讓他很開心,因為我看著紅衣笑的連眼睛都沒有了,隻剩下白花花的牙齒露在外邊。我一人求解的看著五禽老人,就想讓他告訴我,那句話跟上一句話有什麼聯係?
“沒有,這句話就表示我在低調的炫耀我的武功厲害,因為我跟你這個朋友沒有比試過,但是我能看得出他現在這個水平大概在什麼地方。”五禽老人說這句話的時候老自豪的,臉上的表情都不一樣了,身上的氣場也不一樣啊。
我沒有想到這句話解釋顯示這個結果,要是我知道的話,我就不聽他解釋了,那**裸就在炫耀,還跟我說什麼在低調的炫耀。“那你在炫耀你的武功厲害,為什麼他笑得像個傻子一樣?”
這句話我是衝著紅衣說的,而且手指還特彆不安分地指向了紅衣,就害怕五禽老人聽不懂我的意思啊。因為為什麼我跟紅衣的心情是兩個不同的心情,我是很憤怒的,他卻是很開心的,我不知道為什麼聽著彆人炫耀他武功厲害,紅衣居然會露出笑容。
“因為他聽到我這樣說我武功厲害,像是重新找到了找到了另一個教他的老師,不像你那麼沒有上進心,人家可有上進心了。”五禽老人誇紅衣的時候,還不忘貶了一下我,讓我們兩個形成了鮮明的對比,我的作用就是突出了紅衣特彆有上進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