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我們三個人一起在這裡傻笑,覺得特彆丟臉。我覺得就按照這個局勢發展下去,可能後麵的我們就是一直這樣子了,智商恢複不到平常了。
“我們今天可是有正事的,不能因為喝酒誤了正事。”我趕緊清了清嗓子,讓他們的注意力給我趕緊回來,不然時間一眨眼就過去了。
果然,我這句話就讓他們停止的傻笑,紅衣也恢複了正常,還是那一張沒有表情的臉。五禽老人雖然還是有點笑容的,但是從他的眼睛裡已經看不出在開玩笑了。
五禽老人小心翼翼的把酒搬進去之後,隻留下一瓶在外麵,再給我們拿來幾個一次性杯子。一個人倒一點,因為度數太高了,不適宜喝太多,喝醉了這一趟就白來了。
“你今天給我打電話,到底發生了什麼?為什麼你們那裡居然會出現蠱蟲?”五禽老人好像是剛剛想起來,他今天要跟我們講蠱蟲的知識,倒酒的動作停頓了一下,抬起頭來看我。
我想起那個就害怕,雖然那個蠱蟲的毒性不太大,但是它的症狀太可怕了。要是當時我沒有給五禽老人打電話,可能就要送去醫院了。我現在都不能保證,醫院是不是能夠查得出來,可能要做手術,把那個蟲子給拿出來。
“我也不知道,就突然有一個兄弟來跟我說,有人中毒了,我過去的時候就發現你是這樣子了。”這種蠱蟲應該是很好下毒的,因為兄弟們的警惕性,一個陌生人不可能在他們身邊超過兩秒鐘。如果一秒鐘還不動的話,兄弟就開始懷疑這個人有問題了。
“這是一種很害怕的毒,有些是可以沒有毒性的,但是有一些毒性,一頭大象都可以殺得死。”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談起這個的時候,我覺得五禽老人身上明顯帶著一種傷感了。剛才的完全不一樣,剛才我們來的時候,五禽老人身邊的感覺除了高冷一點,孤獨一點,其他的都沒有了。
但是現在不一樣,一說是蠱蟲這種東西後,身上莫名就多出了一份,傷感。我現在想都不用想,因為前兩天聽的故事太多了,知道五禽老人的故事很多,談起這個的時候,我就猜到,一定是有一件關於蠱蟲的事情,但是結局還是悲慘的。
“這種蟲子是用毒的一樣的,如果你用的毒越複雜,養出來的蟲子毒性也就越大,而且還有很多變態的養蟲方法。”五禽老人說這句話的時候,是看著我的眼睛的,我不知道是不是我的眼睛裡有一種讓他講下去的勇氣。因為這件事情真的很可怕,但是他在講可怕的事情的時候,為什麼要看著我的眼睛,我至今還沒有弄明白。
聽到五禽老人說養蟲的方法有很多,還有很多很變態的,這個我倒是想了解一下到底有多變態。“那些變態的方法,比如都有哪些,你知道嗎?”
“比如用屍體的養蠱蟲,用小孩子的屍體,還有用女生的屍體,有些對女生的屍體還是有要求的。”果然五禽老人說的方法真的很變態,讓我毛骨悚然,雞皮疙瘩都一粒一粒的豎起來。
雖然後麵五禽老人沒有說完,但是作為老司機的我還是聽懂了,但是我旁邊的紅衣就不一定了。因為五禽老人說完的時候,他還是一臉懵逼的,我還想提醒他不要問了,但是誰知道我的提醒不夠他的嘴快。
“對女生的屍體有要求,難道是年齡的要求嗎?”紅衣一臉懵逼的問,這個他是真的不懂,如果不解釋清楚的話,他會很難受的。
“對女生的事情能有什麼要求?無非就是一個是處女,一個不是處女。”五禽老人倒是一點都不介意,反正大家都是成年人了,這種話題也不是什麼敏感的話題,有什麼說不了的。
對於我缺少的那件事,我倒是覺得沒什麼,但是旁邊的紅衣,問題是他問的,聽完解釋後臉紅的也是他。我真不知道該怎麼說他了,說他太純情了,還是說他什麼也不懂。
“還有沒有更變態的方法?我突然對這種東西很感興趣。”蠱蟲這東西已經完全的勾起了我的興趣,對於武功,我更喜歡研究這種奇奇怪怪的東西。
“我剛才不是說了嗎?有些古城是用屍體養的,但是有些是用活著的人養的。”這可能是最可怕的了,也是最變態的,因為五禽老人說起這個的時候,臉上的表情很猙獰,咬牙切齒的,就好像他經曆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