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到時候追不到,然後回來哭鼻子,那我們可就是不會理你的。”既然正事已經說完了,那麼聊聊家常,扯大炮也是可以的,調戲調戲雲曦。
“你就不能說一些好聽一點的話嗎?儘說這些話。”雲曦不高興了,果然隻要有人說她跟那個男生是不可能的,雲曦都會是這個樣子的。
“你不是很有信心嗎?有信心乾嘛要害怕打擊啊。應該把我們的打擊化為動力,有壓力才有動力,然後特彆努力的去追那個男生。”反正亂扯這種行為我是最擅長的,因為畢竟十幾年就是這麼過來的,當然得心應手。
然後就看見紅衣在一旁一直在憋笑,李婉倒是沒有聽出來,他說紅衣不可能不知道。因為紅衣都跟我相處那麼多時間了,對於我的性格還有我的行為處事肯定都算了解的。
如果這句話換作紅衣來說的話,我也肯定猜到他當時說這句話的心情,還有他說這句話最初的目的。所以了解一個人不隻是聽彆人說而已,而是自己用心去了解,用心去感受。
那個才是真正的了解,聽彆人說的,那肯定是不行,每個人口中的都是不一樣的。所以你有空去聽彆人說了解一個人,還不如用自己的眼睛去了解一下。
“既然都吃飽了,那有什麼事情?那你們有什麼事情就各自去乾自己的事情。”我可是一個要回去睡覺的人,不想跟他們扯那麼多,我昨天沒睡好,今天又早起,真的是特彆困。
當我起身要回去睡覺的時候,我突然想起來一件事情沒有做,那就是今天雲曦必須得回去看一下老頭,不能再等到晚上了,現在就要馬上回去。“雲曦,你現在趕緊給我回家,看看你爺爺多擔心你,現在你給我趕緊回去。”
因為現在才是中午的時間,肯定還有很多時間可以玩,如果雲曦這次回去了,今天之內是不可能出來的。所以我說這句話的時候,雲曦有點不樂意,但是看到我瞪大的眼睛,雲曦就算不想回家也不敢啊。
“那我明天是不是就可以出來玩了,我今天晚上保證不出來玩。”雲曦一臉不確定的看著我,因為她覺得我跟他說的話都是騙她的,我根本不可能會讓她出來玩,也不可能會讓她逛夜店。
“我剛才不是已經說過了嗎?隻要你做好我說的條件,你就可以出來玩,做到了你當然可以出來玩,如果做不到,你就好好在家呆著。”我實在是睜不開眼睛了,隻能敷衍的打發了她,然後回到房間去睡覺。
如果在睡覺之前,我還給紅衣發了條信息,就叫他有什麼事情一定要打我電話,如果超過十秒鐘我不接電話的,你就直接過來踹我門。因為等一下我可能會睡得很熟,睡熟了肯定又聽不到電話的鈴聲,所以我可能會錯過什麼事情,為了防止這種可能性,我就必須這樣子吩咐紅衣。
在睡覺之前我還想了一下,我打算什麼時候去一下老頭那裡,叫一下出租車,可能我還會遇到那個司機。我還是有一點感覺的,可能我再一次遇到那個司機的時候,他身上那種熟悉感會讓我喚起回憶。我是真的非常懷疑那個司機,因為給我的感覺太像了,體積什麼的也特彆像,那個司機也是胖胖的。
不過紅衣說不能隨便懷疑一個人,我也隻能罷休了,但是我會找到更直接的證據。然後直接不是懷疑,直接就是鎖定那個司機。
但是我還是不是很理解,為什麼他跟我見麵那麼多次,也沒有給我下蠱蟲,而是挑著我的兄弟下。就算是挑釁,不應該用我來做試驗嗎?如果我解不了那個毒的話,我可能就死翹翹了。
我也不知道那個凶手在顧慮什麼,如果是因為這個假設,就讓我排除司機的懷疑,那是不可能的。隻要直接的證據轉移到另一個人身上,那個人就會被我死盯著。
想著想著,後來就迷迷糊糊的睡著了,再醒過來的時候天已經暗了,看了一眼手機,發現已經是下午7點鐘了。在看了一下沒有未接的電話,那就說明今天一整天都是安全的,也沒有什麼突發的事情,因為紅衣沒有給我打電話。
醒過來以後,我沒有馬上起床,而是躺在床上,看著天花板,我也不知道我在看什麼,也不知道在想什麼,感覺腦子一片空白。我感覺我這些年過來就像做夢一樣,我現在這個身份是我小時候想都不敢想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