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這兩天也想了很多事情,剛剛從表姐那裡走出來,然後又落入了這些糟七糟八的事情。
我覺得今天我們去老頭那裡,為了安全起見,我們還是開車去吧,雖然那個司機還叫我的懷疑之中,我,我也不知道能碰上他是好事還是壞事。
但是現在我不太想碰上它,因為我們還沒有直接的證據指向他,但是他已經有了明確的敵人。
“如果是高檔的小區,那我們就幫著醫生混進去吧,我覺得應該可以的,因為救人比較急。”
我不知道為什麼,我聽見紅衣說這句話的時候,就覺得他特彆老練,就好像這種事情已經好多次了。
但是我再看了看紅衣的樣子,其實長了一副特彆善良的樣子,就是濃眉大眼的,雖然不是特彆醇厚老實。
但是怎麼看,也不算什麼壞人,但是剛才那幾句話真的是嚇到我了,不過我覺得有些人真的是不可麵貌。
可能紅衣就是我今生遇到的第一個人,就是不能第一眼來認識他,不能用我的眼睛來認識他。
“快點老實交代,你這件事情是不是做多了?”
我這句話也是開玩笑的,我現在可沒有那種底氣來跟紅衣叫囂,因為紅衣的眼神太可怕了,而且我覺得我跟他的身手相比,我也打不過他。
我這句話並沒有換來紅衣的回答,卻換來了紅衣的背影,因為紅衣突然抽筋,就往外麵走去了,我也不知道什麼情況,但是我還是老實的跟著他的屁股後麵。
還是那條安靜的走廊,剛才我們走進來的時候也是一個人都沒有,現在我們走出去了,也是一個人都沒有看到。
因為我晚上比較少出門,所以我不知道這個酒店可不可怕,會不會像懸疑裡麵的,酒店的走廊都是特彆可怕。
感覺今天是我出門進門最多次的一天,以前要麼回來了就睡覺,出去了,就一天不在這裡。
我看著紅衣越走越快的腳步,其實我跟紅衣的身高差不多,隻不過我是一個比較慢節奏的人,紅衣是一個比較快節奏的人,所以他正常的走路速度,我都得用它快一倍的速度來,才能追的上他。
這一次我跟紅衣是從側門出去的,並沒有走正門,因為側門離酒店的停車場比較近,可能紅也是想開車過去,所以才從側門出來。
因為側門直走一百米就是一家夜店,而且旁邊都是那些發廊,但是這不是正規的發廊,而是帶有特殊意義的發廊。
因為現在是白天,這個發廊的經營方式還沒有全部都開放出來,但是有些白天也是接客的。
不過也是發廊,它那裡也有洗頭發,吹頭發,剪頭發的,不過還有另一種服務,不過那種服務是要另加價錢的。
其實正常的人都能夠聽得懂,稍微比較長大的人都可以了,不一定要成年的人,反正我是一眼就可以看懂了。
“你從這裡直走,到那邊兩百米處等我,我開車過去接你。”紅衣指的夜店的那個方向,讓我在那邊等他,他左轉去開車出來。
我也不知道他為什麼要這個樣子,不過他都說了,又不是什麼難做的事情,所以我也沒有什麼在意。
這條路前兩天我已經走過了,就是為了去找那兩個丫頭,一天我也進過兩次了,但是旁邊的發廊我卻是沒有進去過。
我走到夜店的時候,因為這些夜店他是沒有特殊的服務的,起碼沒有站在門口的那種特舒服。也算是挺正規的夜店呢,就小小的一家,沒有大規模的夜店,也沒有什麼大老板過去。
所以沒有必要存在,有什麼特殊的服務,但是旁邊的發廊就不一樣了,有一兩家裡麵都已經站有幾個美女。
其實說是美女,也不算得上美女,因為如果是正規的美女,就是那種讓人一看就移不開眼睛的美女,一般是不會在發廊工作的。
因為發廊比酒吧差多了,酒吧也挺高檔了,聽起來,如果對比這兩個的話,酒吧肯定是比發廊高檔的。
而且酒吧裡麵比較多的老板進去,你拿到的價錢肯定也是特彆高的,那家發廊裡麵就不一樣了,一般提供的都是平民百姓,一些比較耐不住寂寞的工人。
雖然白天的時候做的沒有那麼露骨,但是知情的人都不用解釋,都不用提出來就知道了,一眼就可以看得出來。
雖然我沒有進去過,也沒有體驗過裡麵的服務,但是作為一個老司機,積累事情肯定是知道的,不過就是比較低調,不想炫耀。
我剛剛經過一家發廊,裡麵裝修的還不錯,看樣子是剛剛翻新的,然後裡麵就有一個女的在向我招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