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言予淺厲聲道:“我有要事上報,你們最好不要找死!”
可無論言予淺再怎麼說,那群將士也是充耳不聞,隻押著言予淺。
言予淺一上車,那馬車便開始往皇宮的方向走。
“將他送往刑部大牢!”
言予淺隻聽到這一句,便看到那群將士按著白湛卿將他綁了起來。
“白湛卿!!”她探出頭來,可還未等她在說什麼,便被一個手刀砍在肩上暈了過去。
等她再醒過來,便已經是在淺清宮了。
翠玉坐在旁邊一臉關心的望著她。
見她醒過來,翠玉狠狠的鬆了一口氣,“小姐!你可算是醒過來了!!”
翠玉眼眶通紅,像是狠狠地哭過。
“現在是何時了?”言予淺一開口,才發現自己的嗓子竟十分沙啞。
翠玉連忙拿過一盞茶遞給她,“小姐,現在已是子時了,你怎麼了,陳元送你回來的時候你已經暈過去了。”
說著翠玉便要哭出來了。
“子時?現在已是子時了?”言予淺猛地起身。
白湛卿已經在刑部大牢待了近四個時辰了。
不行,她要去找淮煜瑾。
做了決定,言予淺便開始收拾準備去淮煜瑾的寢宮找他。
可一進寢宮,言予淺竟發現淮煜瑾寢宮竟還亮著燈。
言予淺想也不想便衝了進去,可一進去她便愣住了。
隻見淮煜瑾的榻上躺著一個女人。
何姝茜。
居然是何姝茜。
不過言予淺隻愣了一瞬,並未在乎,“淮煜瑾!淮煜瑾呢?!”
“在朕的寢宮直呼朕的名諱,你好大的膽子!”淮煜瑾的聲音從言予淺身後傳來。
淮煜瑾麵色陰沉,語氣也酸溜溜的。
可言予淺絲毫不在意,她現在隻想救出白湛卿,然後將今天的事告訴淮煜瑾。
遠在南邊的南懷人居然出現在東安,原本應流放的言明玉卻又現身在皇城甚至和南懷人勾結在一起。
這其中定是有什麼巨大的陰謀。
可還沒等言予淺開口,淮煜瑾便又道:“怎麼,今天會完了你的情郎,現在又來找朕了?”
他口中的情郎定是白湛卿。
“你在胡說八道什麼?!”言予淺急忙道,“是你派人將白湛卿抓走的?”
聽到言予淺的口中吐出白湛卿的名字,淮煜瑾頓時變得不冷靜了,“怎麼?你這是專程來替他求情嗎?”
“不是......我......”可言予淺還沒說完便被淮煜瑾打斷了。
“難道你就這麼急不可耐?這麼迫切的想找一個男人來陪你?怎麼?憑什麼他可以我就不可以?!”
淮煜瑾猛地上前將言予淺按在殿內的木製柱前,“為什麼你對旁人皆可有說有笑,但對我卻冷眼相對?”
“為何你總是要拒我於千裡之外?”淮煜瑾眼底猩紅,“你告訴我為什麼?!”
說完他猛地一拳打在言予淺身旁的柱子上。
那柱子表麵鑲滿了銀片玉石,淮煜瑾那一拳又絲毫未收力,因此他的手頓時變得血肉模糊。
“你走吧。”淮煜瑾後退一步,神色冷漠的轉過身,“回你的淺清宮去。”
“......”言予淺十分鎮靜,轉身便走,在即將走出大殿時,她淡漠道:“我馬上便要看到白湛卿的身影,不然,明天一早你便會看到我的屍體擺在你金鑾殿的殿前。”
說完,言予淺頭也不回的走出了淮煜瑾的寢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