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六章:報仇(1 / 2)

早知如此,又何必當初呢?

如果在她身陷南懷時他便緊緊的拉住她的手,她們如今也不會走到如此地步吧。

麵對淮煜瑾的威脅,蕭竟微微笑了笑,眼底滿是戲謔,“貴國的皇後,可真像我的一個夢中人。隻可惜,我很久沒見過她了。”

蕭竟這話裡話外,生怕旁人不知道言予淺曾在他身邊待過三年。

聽到他這話,淮煜瑾的眸子似乎都要噴出火來。

洗塵宴上的氣氛一瞬間變得有些僵。

眾人皆恨不得閉目屏息,大氣都不敢出,儘量縮小自己的存在。

言予淺也明顯的察覺到淮煜瑾握著自己的手收緊了幾分。

淮煜瑾微微一笑,特意屈手指了指蕭竟的右眼,“我看南懷國君怕是眼神不好,認錯了。”

眾人皆知南懷國君蕭竟的右眼先天有疾,雖然從外觀上看沒有任何缺陷,但因自小疾病的影響,眼神奇差,自然隻能做一個出謀劃策的文君,不能上戰場殺敵。

他這一輩子最痛恨的事情便是旁人說他眼神不好。

雖然他就是眼神不好。

可這種大實話可不興當麵講,淮煜瑾此話一出,眾人皆知他這是在明著羞辱蕭竟。

蕭竟臉上的笑意果然淡了下去。

此時何故出來打圓場,“東安國君,我與我們國君長途跋涉而來,是為了此次兩國議和,依我看,我們還是先就坐吧。”他試圖將話題引到議和上。

然而蕭竟卻不依不饒道:“我聽說,東安自古有以酒待客之道,不如......”他拿起手邊的酒盞,“不如讓貴國的皇後來敬我一杯酒,把我敬高興了,我才好繼續商議議和的事宜。”

“你說是嗎?東安皇後?”蕭竟死死的盯著言予淺。

言予淺冷漠的看著蕭竟,她知道,蕭竟是在變著法子的威脅東安。

言予淺掙開淮煜瑾的手,起身拿過一杯斟滿酒的玉盞,走到蕭竟的對麵,“既然南懷國君如此請求,那我......便如你的意好了。”

場麵話一說完。言予淺抬手就將杯盞裡的酒全數潑到蕭竟的臉上,麵上淺笑盈盈,道:“以酒洗麵,才是我東安最高的待客之道!”

言予淺的眼底滿是冷厲。

東安的酒是十足的烈,在白酒入眼的瞬間,蕭竟便慘叫起來。

他的兩隻眼都被辣紅了。

何故猛地站起來憤而冷斥,“我自幼研習各國地理習俗,從未聽說有如此待客之道!我看你們分明是在故意將我們南懷不放在眼裡!”

此言一出,南懷的使臣立刻收起了表麵的客套,一同出使的侍衛皆悄無聲息的將手搭在刀鞘上。

就在劍拔弩張之際,外麵突然傳來一陣聲響。

“怎麼,南懷國軍這是要將手伸到東安的律法風俗上來嗎?還是說,你們連彆家有什麼風俗都打聽的一清二楚?”

白湛卿背著手慢慢踱步走進來。

何故一見是西江皇子,眼底瞬間閃過一抹疑惑。

不是說東安與西江交戰?怎麼這白湛卿又會在東安?甚至還為東安說話?

“你怎麼來了?”言予淺望著白湛卿,用眼神示意他,讓他趕緊走。

這蕭竟可不是什麼善茬,她不想讓白湛卿卷入這泥潭中。

白湛卿衝她擺了擺手,示意她不用擔心。

此時淮煜瑾走到言予淺身邊,握住言予淺的手將她護在身後,臉上藏著一抹不明顯的笑意,他開口道:“這規矩從前是沒有,可現在有了。怎麼,你們還要管我們東安立規矩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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