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該死!!”淮煜瑾怒吼一聲,用刀狠狠的捅向了蕭竟。
可一瞬間,他便被南懷士兵淹沒。
喪君之痛讓這群士兵徹底喪失了理智。
淮煜瑾一時間被南懷將士們包圍,他拿著利劍奮力拚殺。
白湛卿見淮煜瑾一時間脫不了身,他也顧不了那麼多了,轉身便往皇宮趕去。
與此同時東安的將士們也一齊湧上。
淮煜瑾提劍落下便倒下一個,他拚死殺出了一條血路。
他必須要去救言予淺,他不能再次失去言予淺一次了。
隨著時間一點一滴的過去,言予淺在冷宮內漸漸坐不住了。
她對如今東安的情況絲毫不知,甚至連這冷宮的門都出不去,隻能坐在這兒眼睜睜的等著南懷衝進東安皇城。
言予淺甚至能想象如今東安國內的淒慘之景。
她痛恨南懷的歹徒行徑,同時也對於自己的無能為力而感到慚愧。
倘若她是個男子到還能上戰場拚殺一番,可如今她作為皇後,卻什麼都做不了。
言予淺正想著,忽然殿外傳來一陣刀劍相向的聲音。
“陳元?”言予淺疑惑的走出冷宮,卻發現原先守在殿前的將士們倒了一片,而這冷宮,早已被人一層又一層的圍了起來,這群人穿著南懷樣式的戰甲,將冷宮圍得水泄不通,一看便是朝著她來的。
言予淺冷聲一笑,果不其然,該來的總會來的。
“言予淺,我們又見麵了。”一個嬌滴滴膩人的聲音在一邊響起。
言予淺不用看一眼,單隻聽這聲音她都能猜得出來是誰。
除了何姝茜,沒有人會如此惡心了。
言予淺佯裝撫了撫耳朵,冷聲開口,“今日這皇宮怎如此聒噪?竟到處都是狗叫,還是隻不知廉恥的母狗,當真是聽的人厭煩。”
何姝茜聽聞,當下一想,如今這裡哪還有第三個女人?言予淺這明顯就是在明嘲暗諷她!
東安將士們也紛紛跟著笑起來,甚至有幾個南懷士兵都忍不住輕笑出聲。
“你們笑什麼?想死是不是?!”何姝茜惡狠狠的看著他們,接著轉頭望向言予淺,“如今都死到臨頭了你竟還敢如此得意,看我怎麼教訓你!!”接著何姝茜猛地衝上去一巴掌便要扇在言予淺臉上。
她下意識的以為言予淺還是如今的那個不願與她計較的言予淺。
言予淺立馬眼疾手快攔下了她,接著另一隻手狠狠的甩在了何姝茜的臉上。
言予淺十分用力,何姝茜臉上登時便浮起了一個紅腫的手指印。
“不好意思啊。”言予淺十分嫌棄的拍了拍自己的手,似乎怕沾上什麼臟東西一般,“這幾日吃的有些多,力氣也變大了,有些用力。”
“你!!!”何姝茜氣憤不已,“你竟敢打我?”
“怎麼不敢?”言予淺微微抬眸冷冷的掃視她,“看來還是我方才打的太舒服了,不夠讓你長記性。”
言予淺上前一步靠近何姝茜,可還沒等她做什麼,何姝茜便下意識恐懼的後退了一步。
“嗬。”言予淺冷笑一聲,“就你這慫的像街巷老鼠一般的膽子,還敢來找我?”
“誰慫了??!”何姝茜像是炸了毛的刺蝟一般,氣急敗壞的看著她身後的士兵,“來人,給我拿住她!!!”
那群南懷將士得了何姝茜的命令,但卻怯怯諾諾的不敢上前。
他們皆被言予淺的氣勢給唬住了,他們從未見過一個柔弱女子,居然能有如此淩厲的眸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