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君若:“嗚嗚嗚嗚......”
淮君若什麼都不知道回答,隻嗚嗚的哭著。
言予淺自是不會就此饒過他,於是她便在他的兩隻手上各抽了幾下。
其實言予淺並沒有用多大的勁,但小孩子總是細皮嫩肉的,一不小心就抽出了血。
一見出了血,言予淺愣了一瞬,硬生生止住了,沒忍心再打。
說到底,還是心軟。
淮君若哭的上氣不接下氣,小臉憋得通紅,開始乾嘔起來。
言予淺:“......”
她扔下那戒尺,一邊給淮君若拍背順氣,一邊讓人去請林太醫。
不一會兒,小太子挨打的事很快便傳遍了整個皇宮。
到了傍晚時分,翠玉走進禦書房稟報:“小姐,我已經請夫人去照看小太子了。”
“好。”言予淺點了點頭,但眼睛卻沒有從那奏折上移開。
言予淺隻要一走進禦書房,便會是這個狀態。
這三年,東安局勢穩定,百姓生活安定,這幾乎全是言予淺手上的朱筆指點出來的。
淮君若雖是太子,但如今才五歲,連字都還認不全,所以朝堂上的事,幾乎都是言予淺一個人在扛著。
這三年下來,言予淺早已得心應手,東安朝廷上下也都對她的能力心服口服。
但一個人的精力總歸是有限的,難免會顧此失彼。
言予淺放下手中的奏折,輕輕歎了口氣,問翠玉:“我,是不是沒把君若教好?”
翠玉馬上回答:“小姐你怎麼會這麼想呢?太子殿下性子純良,平日裡也好相處,怎麼會沒教導好呢?小孩子難免會有頑皮的時候,就算是再好的先生也教不出永遠不犯錯的學生啊,您對小殿下的好,奴婢最清楚不過了。”
“不是。”言予淺淡淡搖頭:“這幾年我忙於朝政,疏忽了對他的教養。”
“小姐。”翠玉倒了杯茶水遞給言予淺,“自從陛下走後,這東安就隻有您一個人扛著,您已經做的很好了,更何況,您每日批改完奏折都會去寢宮內陪著小殿下,難道這還不算細心教養嗎?”
言予淺接過那茶水,輕歎一口氣,“罷了,今日生辰,不說這些喪氣話。”
她話音剛落,陳元便跑進來稟報說:“皇後娘娘,南懷又派使臣來祝賀您的生辰了。”
言予淺:“......”
自從東安與南懷議和,南懷國君隔三岔五便會派使臣前來。
每年在言予淺生辰的這天,南懷必定會派使臣前來送生辰賀禮。
不用多說言予淺也知道是那個假皇帝淮煜瑾的意思。
言予淺讓南懷使臣進禦書房內回話。
幾人浩浩蕩蕩的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