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4、幸運鵝與小學雞與小兔嘰(2 / 2)

“下月。給你寄請柬。”

許從容答應下來,當即給秘書發了指令下去。

“我帶一個人去行嗎?或者你給我兩張請柬?”

許從容好奇她要帶什麼人,不過沒多問,“請柬可以帶一個人。給你兩張請柬也可以。”

“爽快!”

說話間,許從容走到了室外。

顏歌想和他討論的要緊問題已經在三言兩語間討論完,但說好的視頻遊園依然不能少。

許從容也沒打算賴賬,到園子裡給顏歌做了個園林雪景直播。

直播到半途,隻聽許從容一聲淒慘的悲鳴,畫麵陡然瘋狂翻轉。

顏歌的耳膜子被震得跪地不起,拔下耳機掏了掏耳朵,湊近看屏幕,“怎麼了?大哥你還好嗎?”

許從容不好了。

剛才有人冷不丁往他衣服後領子裡塞了一大團雪,雪團散開到他的襯衫裡,他的後背連帶著整個人一片哇涼。

更讓他難受的是,回頭一看,偷襲他的人竟然是他可愛的妹妹!

一時間,他生氣也不是,發作也不行,滿腔悲苦全都發泄在視頻通話另一端的顏歌身上。

“我不好,我一點也不好。”許從容抖著衣服裡的雪,幽怨道:“都怪你把我妹教壞了。”

沒錯,這一切都要怪顏歌。

他忽然記起來,小時候,也是在這座院子裡,他帶著妹妹和顏歌在雪地裡玩。

當時顏歌騙他說,地麵上有顆帶血的牙齒。說話時,那副又驚又怕的樣子真得不能再真。

沾血的人類身體零部件出現在家中院子裡,這簡直太恐怖了好嗎?嚇得他趕緊彎下腰滿地找牙在哪兒。

接著就被兩個嘻嘻哈哈的小丫頭一人一捧雪順著他的後脖梗塞進本命年紅秋衣裡。

後來,他感冒著度過了整個寒假。

可憐、無助,又絕望。

時隔十幾年,他妹竟然再次下此毒手!絕對就是當年被顏歌教壞了!

說不定這次也是她們兩個商量好的,一個引他出門,一個伺機偷襲他。

許從容咬牙切齒,“我,好恨你。”

根本不曉得發生了什麼的繼任顏歌:“為什麼恨我?由,由愛生恨?”

許從容:“……”

等畫麵終於定住,許悠然的聲音傳了出來,“哥,你在跟誰視頻呀?”

顏歌聽見熟悉的音色,切換回前置攝像頭,對許悠然開心地擺手。

“歌歌!”許大小姐拉下她哥手機上的耳機,也切換到前置攝像頭,“新年快樂呀!”

“新年快樂!幫我給許伯伯帶好!”

許從容顫抖著抖著衣服,推他妹回屋子裡。他要快點把這件鮮雪浸染的襯衫換掉。

這一打岔,顏歌也忘記了雲遊園的事,轉而問許悠然:“你哪天有空,出去玩啊?”

許悠然想了想,“初三開始我都可以,你想去日本嘛?”

“日,日本?”出國旅行這麼突然?

“對啊,”許悠然說:“有個我很喜歡的設計師正在日本辦展,我想去看,這個季節正好也可以去滑雪泡溫泉。”

顏歌本意其實隻是在京城轉轉約個飯來著,不過,“去日本……倒也不是不行。”

聽見對方同意,許悠然握起小拳拳一聲歡呼,嘬起門牙咬咬下唇,笑得像隻卡通小兔嘰。

“那我們初三去?你時間可以嘛?”許兔嘰問。

“我其實不太確定。我和粉絲說要在過年這幾天一起聯機玩遊戲,時間還沒定。”

許悠然表示那都不算事兒,“遊戲嘛,你到那邊在酒店玩也可以。”

“出國,在酒店,玩遊戲?”

妹子你認真的嗎?這麼任性的嗎?

“嗯,到時候我們就住福士山附近視野最好的酒店,客房要有落地窗。”許悠然輕輕合起雙眼,“閉眼想象一下,你坐在榻榻米上,抱著電腦,正對著白雪皚皚的福士山玩遊戲,多美啊。”

顏歌不用閉眼,已經能想象到這死宅界的頂配奢靡生活了。

“行!那時間你定,我每天都有空,隻要初七能趕回來上班就可以。”

“那就初三去,初六回。”許悠然支使她哥,“我哥,去,安排一下。”

許從容繼續在大年初一給他的倒黴秘書安排工作。

同為工作狂的秘書秒上線,向老板要出行者的證件信息辦手續。

許從容問她們:“就你們兩個人去是嗎?”

許悠然點了點下巴,“裴安有時間嗎?他好會拍照的,叫他一起吧,算我雇他。”

顏歌立即退出去聯係裴安,裴大兒子表示他可以沒問題。

得到攝影小哥的回複,許悠然朝她哥伸出三根手指頭,“我們三個人去。”

許從容凝重地看著那第三根手指,低頭回複秘書:準備四個人的行程。

抬頭再對他妹說:“我也去。”

作者有話要說:  晚了晚了抱歉,今天又被叫去做核酸檢測,疫情快過去吧求求了Or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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