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年頭什麼最稀缺?
必然是人才!
那什麼又最不稀缺?
依舊是人才!
看似是挺矛盾的,卻是東漢的真實寫照,割據於各地的諸侯勢力,無不在上演著這一幕,這詮釋了道不同不相為謀。
對於曹昂而言,他在南陽頒唯才是舉令,彆的不敢保證,可有一點他卻能保證。即無論才能如何,名氣大小,出身怎樣就區彆對待。
隻要是來宛縣,投不投效另說,但是尊重必須要給予,曹昂要叫所有人知道,他不是門縫裡看人之輩!!
甘寧、魏延趕來宛縣之際,內心是犯著嘀咕的,恰是二人內心驕傲,所以最受不了被人拒絕,尤其是被人瞧不起,這也導致二人性情桀驁。
這何嘗不是一層鎧甲。
曹昂是何許人?
堂堂司空長子,及冠沒多久便就任南陽太守,這名氣不止在宛縣,更在南陽各地,漸漸傳開了。
特彆是南陽時報的問世,彆看時間短啊,可如此新穎的產物,還有那篇刊印的《千字文》,直接令曹昂的名氣大漲!
可他二人呢?
一個是從益州逃出來的。
一個更是籍籍無名之輩。
他們之間的差距何等懸殊,但是讓甘寧、魏延萬萬沒有想到啊,曹昂在知曉他們來投,居然會如此對待他們。
“接著奏樂,接著舞!”
“來!今日依舊是不醉不歸!”
太守府。
正堂。
曹昂打著酒隔,高舉手中酒觴,笑著看向甘寧、魏延二人,“興霸,文長,都千萬彆跟昂客氣,把這裡就當成自己家!”
說著,曹昂朝二人舉觴示意,隨即便一飲而儘。
真是海量啊!
甘寧、魏延相視一眼,心底是暗暗感慨,隨即都端起眼前酒觴,思緒各異的仰脖飲儘觴中美酒。
“大兄真是偏心!”
席間,陪酒的曹震,瞧見此幕時,心底是吃味了,小聲對夏侯楙道:“我等從許都趕來宛縣,都不說宴請我等,人家來了,好酒好菜敞開造,好曲好舞可勁搞,這差距也太大了吧。”
“你少說幾句吧。”
夏侯楙聽後,低聲道:“要是叫大兄聽到了,看他怎樣收拾你。”
“咋,就因為說幾句,便要收拾我?”
曹震卻瞪眼道:“我是咋了,這幾日我酒少喝了?不喝到吐都不離開。”講到這裡時,曹震有些緊張,見曹昂沒注意到自己,這才暗鬆口氣。
“來,某敬兩位一觴。”
在夏侯楙詫異下,曹震嗬嗬笑了起來,拿起酒觴就起身朝二人走去,“這幾日跟兩位英雄喝酒,某是真服了,震在許都時也算能喝了,但在兩位麵前,卻根本就不是對手。”
“哪裡。”
“客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