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從襄陽城內傳出消息,劉表死了!”
在曹昂的注視下,閻象激動道。
“誰死了?!”
曹昂心驚不已,驚愕的看向閻象。
“劉表!”
閻象道。
“死了?!”
聽聞這等消息,這叫曹昂一時感到震驚不已,他知道病重的劉表,可能抗不過這個冬天,但是他卻沒有想到,劉表會死這麼快。
“是何人傳出的消息?”
很快,曹昂就對閻象道。
“不知是何人。”
閻象搖頭道:“趁夜趕來我軍的,乃是一名死士,此人將密信送上後,就服毒自儘了。”
“真夠狠的啊。”
曹昂嘴角抽動起來。
儘管他知道在一些大族間,是有豢養死士的習慣,但是這種情況,他還是第一次碰到,可也是這樣,叫曹昂知曉一點,襄陽城恐將有大變啊。
“公子,這封密信除了指明劉表已死外,還言明我軍接下來應該拉開強攻之勢,如此方能促成襄陽納降之勢。”
講到這裡,閻象將那封密信遞上。
曹昂接過,打開那封密信,一目十行的看著。
字跡很潦草。
一看就是故意的。
“閻君,你是怎樣看的?”
不知過了多久,曹昂抬頭看向閻象。
“公子,象以為這劉表或許真的死了。”
閻象沉吟刹那,眼神堅毅的看向曹昂道:“這對於我軍而言,可謂是一次千載難逢的機會!”
“是啊。”
曹昂點頭道:“如果劉表真的死了,那我軍便可在襄陽城外擺出攻城之勢,以進一步刺激到襄陽城內,如此便可不戰而屈人之兵。”
“一旦這襄陽城攻陷了,南郡就可在極短的時間內平定,這樣,即便孫香所領兵馬,至今都沒有攻破西陵,那我軍也能派遣一部去解決此地。”
閻象重重點頭。
劉表活著跟病死,這完全是兩種不同的概念。
劉表活著,那有些事就很難促成。
但要是死了,一切就都有可能了。
“去!”
在閻象想這些時,曹昂伸手對典滿道:“去將文則他們喊來!”
“喏!”
典滿當即抱拳喝道。
劉表死了,此事必須要好好謀劃,如何叫襄陽城內的群體緊張,但卻又不激起反抗的決心,這是很有學問的。
曹昂一定要運籌好此事。
斷不能叫這一難得機會錯失了。
可在等待於禁他們趕來前,曹昂卻在思索一件事,這封密信究竟是誰送的?
蔡瑁?
蒯越?
蒯良?
一個個人名在曹昂心底生出,但很快就被曹昂排除了,有些事是能做的,但有些事是不能做的。
畢竟在這個時代,臉麵可是比命還重要的。
不過想了一會兒,曹昂卻沒有再想這些了。
今下的當務之急,是趁著劉表病死這等事發生,設法迫使襄陽納降才行!
……
此後數日。
襄陽城外局勢緊張起來。
“大兄,這都過了數日了,為何襄陽城內還沒有動靜?”中軍帥帳,夏侯楙露出疑惑,看向伏案忙碌的曹昂道。
“這幾日,我軍每隔些時日,就向襄陽城內展開遠程攻勢,這擺明的態度,已經是很明確的了。”
“為何……”
“這有什麼可急的?”
曹昂聽後,笑著看向夏侯楙,“這麼久都等了,還差這幾日嗎?”
通過這幾日的試探攻城,曹昂篤定一點,劉表就是死了,如果不是這樣,那駐守襄陽城上的荊州軍各部,就不會亂成那樣。
也是這樣。
讓曹昂知曉一點,這幾日的襄陽城內勢必是暗潮洶湧,究竟是繼續打下去,還是選擇納降,隻怕都快吵成一鍋粥了。
甚至曹昂還猜到,想繼續打下去的,勢必是劉表這一係的,隻是劉表死了,有些事也不是他們想怎樣就能怎樣的。
“公子!!”
“公子!!”
在此等態勢下,帳外突然響起道道聲音。
於禁、閻象、袁渙等一眾文武,無不是難掩激動的走進帳內,而在他們之後,則是表情複雜的劉巴、向朗、蔣琬、潘濬、劉敏、楊儀等一行人。
曹昂見到此幕,立時就猜到什麼了。
“公子,暫領荊州事的劉琮,派人送來修書了。”在此等氛圍下,閻象拿著一封絹帛,畢恭畢敬的遞給曹昂。
果然是他!
聽到此言的曹昂,眉頭微挑,這幾日曹昂還在想,劉表死了,究竟會是誰來暫領荊州事,相較於劉表長子劉琦,曹昂覺得劉表次子劉琮可能性更大。
畢竟今下在襄陽城內可沒有劉備在。
“恭喜公子!”
“賀喜公子!”
而當曹昂接過修書的那刹,帳內一眾文武,無不是難掩激動的抱拳喝道,這份修書送來,襄陽城就屬於他們了。
而襄陽城一旦奪取,那南郡各地將會在最短的時間安穩下來。
畢竟劉表死了,代替劉表的劉琮遞上修書,這已經表明山陽劉氏,自從將退出荊州了,即便有些人想反抗,可他們又該拿什麼去反抗呢?
“哈哈!!”
曹昂看罷修書,大笑起來,“諸君,伐荊一役功成了,襄陽城是屬於我們的了!!”
聽到這話的於禁、閻象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無不是露出激動的神色,這一路真的是太不容易了。
甚至有幾次,一些人都覺得伐荊之戰,恐難以推行下去,可現在呢,襄陽城即將被他們奪占了,而這也代表著南郡將被他們奪取,一旦此郡拿下,那麼荊北諸郡就剩下個江夏郡了。
隻是此刻的他們卻不清楚,江夏郡已然被孫香率部奪占了,曹昂所謀的伐荊,取得了階段性勝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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