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這麼多有什麼用,趕緊給社團立功,升到紅棍去才是正經事,每次曬馬劈友我都是有衝在第一個。”
社團底層的矮騾子大多沒文化,也沒有占米仔的商業頭腦,隻能靠好勇鬥狠博上位。
洪興出打仔,洪興旗下的拳館每人都是人滿為患,為了就是練出一個身手在香江打出名堂,打出名堂混成紅棍出人頭地。
“晚上一起去拳館練習啊,你的啤酒肚又大了。”
洪興的叔父輩興叔拿著一個話筒,在上麵主持儀式的舉行,社團的禮儀跟普通人有所不同。
“雷氏集團請準備,一鞠躬,二鞠躬,三鞠躬,家屬答禮~”
和聯勝的坐館大d雖然沒來,但他的太太代表他帶上了和聯勝馬仔,也算是給足了洪興麵子了。
在所有人都祭拜完後,謝勇仁對著身邊的雨花田吩咐道。
“差不多了,將普通人清場,隻留下江湖中人,讓他們一起觀禮。”
雨化田拍了拍雙手,穿著黑西裝的馬仔上去將那些普通人請出了殯儀館。
“你好,請你們移步隔壁大酒店,酒席馬上就要開始了。”
普通客人也不疑有他,去了隔壁的酒店參加酒席去了,而洪興小弟將告彆廳的卷簾門拉了下來。
眾人都不知所措,而過來觀禮的其他社團的坐管也是一頭霧水,這是什麼情況。
“謝生?”
“沒事~不要慌,隻是有些情況不能讓條子知道。”
謝勇仁站了出來,安撫著眾人,十七個西裝革履的壯漢端著一個個盤子走了出來,盤子上蓋著一張張黑布。
誰也不知道這是搞什麼名堂,相互之間全都麵麵相覷。
一共是17個盤子,上麵蓋著17條黑布,由17個西裝革履打領帶的人端著,一個個在靈堂上站的筆直筆直的。
駱天虹撂了一下自己帥氣的藍色劉海,手上拿過一個話筒,輕輕拍打話筒。
“喂喂~可以聽到嗎?”
大家都被駱天虹的舉動吸引住了,紛紛投來好奇的目光,駱天虹開始對著話筒講話,聲音桀驁,
“我們洪興社已經查出了殺害神沙的凶手,這些人是山田組工藤會的組長鬆下野子以及他們的手下。”
駱天虹話音剛落,底下立馬議論紛紛,其中以其他社團坐館最有驚訝。
“山田組?不是吧。洪興什麼時候惹上山田組了,這下想報仇有點難了。”
“誰說不是呢。工藤會組長聽說是山田組三代目的弟弟,洪興也輕易惹不起啊。”
胡須永跟許炎兩個老狐狸在一起竊竊私語,在他們看來,犯不上為了社團的小弟大張旗鼓,去得罪一個勢力龐大的暴力團。
“以血還血,以牙還牙。我們洪興沒有忍氣吞聲的習慣。將人頭亮出來。”
揭開黑布,一顆個血淋淋的人頭暴露在眾人眼前,在陰森恐怖的靈堂環境,就算這些都是見過大風大浪的社團大佬,也不禁嚇了一跳。
“我去~這踏馬什麼東西?不會是人頭吧?”
“是真的,這是山田組工藤會十七顆人頭,尼瑪。原來山田組的血案不是島國內訌,而是被謝生派人乾掉的,真的好巴閉啊。”
一代梟雄的向炎都被眼前的真相驚呆了,不愧是香江狂龍,香江道上第一狂徒,連國際黑幫山田組的人都敢動。
十七970顆血淋淋的人頭一現身,就將現場整個氣氛鎮壓的很詭異,每個人心裡都有說不出道不明的感情。
駱天虹在台上熱血沸騰了起來,對著話筒一字一頓的說道。
“犯我洪興者,雖遠必誅。”
地下的洪興的眾多扛把子一聽這話,頓時感覺一股英雄氣油然而生,陳浩南第一個站起來,甩了甩自己的長發,舉起拳頭仰頭怒吼。
“犯我洪興者,雖遠必誅。”
接下來一個又一個的扛把子站了出來,舉著拳頭吼的麵紅耳赤。
如此中二的話,讓謝勇仁的尷尬症都犯了,感覺好羞澀啊~
不過不容否認的是,整個會場的氣氛被洛天虹這句名言感染到了,聲浪一陣接著一陣。
不管是洪興的堂主,大底,還是普通的馬仔,都被這種氣氛受點燃,骨子燃起了社團的自豪感。
就算一個普通的大底身份,被一個山田組這種大勢力殺死,洪興也會站出來出頭,以血還血,以牙還牙。
你殺我一人,我誅你全族。
這種快意恩仇的江湖生活才是矮騾子的理想,大口喝酒,不爽就乾。
洪興龍頭用十七顆血淋淋的人頭向世人宣告,我們洪興不好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