悍匪可是有機槍跟狙擊槍,還有遠處的裝甲車讓這兩個巡警懷疑人生,躲在街角生怕彆人注意到他。
洛杉磯郊外,兩個人從車上扛下來一個血淋淋的麻袋,打開之後露出了臉色蒼白的巴多羅買,這位洛杉磯教父萬萬想不到,自已會淪為這個慘樣。
昔日的黑手黨教父狼狽不堪,駱天虹一腳踢在他的膝蓋處,疼的他哇哇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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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黑手黨?教父?撲你老母!現在知道我們洪興的厲害了吧?”
駱天虹每說一句就停頓一下,重重一巴掌甩在巴多羅買的臉上,傷害性不大,侮辱性極強…
西西裡黑手黨可是士可殺不可辱,一向以紳士自居,巴多羅買心裡委屈,在自已的地盤,被外人欺負了。
“天虹,彆說那些有的沒的,問問他的同夥是誰?”
“不然的話他們不可能對我們的行蹤了如指掌,一定是有人告密的。”
自從來到洛杉磯之後,謝勇仁第六感發現一直有人在背後窺伺自已的一舉一動此。
駱天虹不會說英語,隻能讓小弟代為翻譯一下,巴多羅買非常硬氣。
“我不會出賣我的朋友,你們不要癡心妄想!”
“很講義氣嘛,看看你骨子有沒有你嘴巴這麼硬?”
駱天虹用修車的扳手重重舉起,落在巴多羅買的另一條沒有受傷的腿上,哀嚎聲再次響起,在曠野上久久回蕩。
“山口組渡邊先生,還有洪門的眼鏡蛇.”
巴多羅買毫不猶豫的選擇了出賣了朋友,跟自已的性命比起來,出賣他們沒什麼心理負擔。
眼鏡蛇?山口組?
“饒我一命,我流了好多血,送我去醫院。”
“天虹,給他包紮一下,先留他一條狗命,我有用!”
與此同時,山口組也在自已的地盤等待消息,洛杉磯有很多華人,自然也要島國人在洛杉磯討生活。
島國人這種沒骨氣的人種,來到洛杉磯就舔跪白人,跟白人的黑手黨來往甚多,包括一起走私摩西哥的白麵,將這種東西運回自已島國販賣。
此刻他正在焦急的等待勝利的好消息,隻要抓住了亞洲首富謝勇仁,自已就可以狠狠的敲一筆竹竿。
要他的五個億美金,不不不,要他個20億美金,自已就可以一躍而上變成福布斯榜上有名的富豪,一想到這些渡邊就~激動的來回走動。
“渡邊組長,巴林的電話打不通,一直是沒人接聽的狀態。”
山口組小弟跪在地板上,小心翼翼提出了自已的建議。。
“會不會出了什麼差錯?聯係不上西西裡家族的人了.”
渡邊卻很放心,他非常清楚雙方的實力,西西裡家族在Hello酒吧可是藏有幾百名槍手,就算是警察強攻也可以過一過招,對付遠道而來的香江社團根本就是手到擒來。
渡邊早就打聽過了,洪興社來洛杉磯隻有二十多人,不過是西西裡黑手黨的下盤菜。
“你永遠要相信強大的西方人,西西裡黑手黨不可能敗,巴林可能在處理收尾,你親自去一趟回市中心,有消息第一時間給我打電話。”
艸,這個巴多羅買不會要獨吞這個買賣吧?在利益麵前,想要有吃獨食,不給山田組分一杯羹?
半個小時後,渡邊接到了派去打探情況的伊藤一郎的電話,伊藤一郎聲音有些焦急。
“不好了,Hello酒吧出事了,巴林被槍擊打死了,而巴多羅買不知所蹤,肯定被人抓了..”
渡邊一手拿著酒杯,另一隻手拿著大哥大,聞言整個人都懵了..
什麼?你在逗我?
西西裡黑手黨可是洛杉磯排名靠前的黑幫之一,白人黑幫的天花板,怎麼可能被香江的二十多個連武器都沒有的爛仔打敗了?
“你確定?這可是十分重要的,你一定要搞清楚情況..”
渡邊組長拿著清酒的手都在發抖,西西裡黑手黨可是他計劃中十分重要的一環,山田組雖然在洛杉磯有一個堂口,但勢力有限隻有幾十名鐵杆的小弟。
“組長,這件事我可不敢開玩笑,我聽幸存下來的黑手黨小弟說,下午還出動了一輛裝甲車,這不是妥妥的欺負人嗎?”
在黑幫槍戰中出動了裝甲車,渡邊倒吸了一口涼氣,這完全是實力的碾壓,黑手黨的實力他很清楚,要說可能有重機槍他信,裝甲車是不可能的事情。
“好!你繼續打聽具體情報跟我彙報。”
渡邊這個小鬼子慌了,他慌裡慌張的給致義總堂的眼鏡蛇打了個電話,隻說了一句話。
“計劃有變,行動提前進行,今天晚上就動手.”
“這麼快?好的,我知道了!”
眼鏡蛇露出一絲凶光,他是二代華僑,沒有在華夏待過一天時間,從小接受的西方文化,對白人,島國人有莫名的親切感。
就連一口蹩腳的中文,還是在唐人街當黑幫紅棍的時候,才慢慢學起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