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文武用貪汙的錢上下打點,整個警察局都是他的人,所以他才會這樣目中無人,他隻是覺得麵前的這個小夥子有點眼熟。
“小子,你們這可是對抗政府,我不管你是什“七六零”麼背景,到了我的地盤就要聽我了!”
趙文武縮到了後麵,讓幾個工作人員擋在自己麵前,可還是口出狂言。
因為他已經有見到街對麵的警察過來了,而且帶隊的剛好是他熟悉的隊長陳才,十幾個精乾的警察已經走了過來。
趙文武臉上露出喜色,一路小跑過去,在治安隊長陳才的耳邊說了幾句。
治安隊長露出一絲欣喜,估計是收了趙文武的一些好處,他隨即不分青紅皂白冷冷說道:“當街打架鬥毆,對抗政府機構,全部給我帶回去!”
人證物證都有,陳才並沒有猶豫,隻是瞟了一眼直接將人帶回去,回去嚴刑拷打審問出幕後的黑手。
“喂喂!是拆遷辦的安保先打的我們,我們隻是正當防衛,你們當警察不需要了解一下事件的經過嗎?”
謝勇仁當然不慌了,密支那可是他的地盤,要是在自己的地盤被這些小卡拉米欺負了,他都沒臉見人了。
“你在教我做事?我說全部帶回去~
陳才在謝勇仁麵前趾高氣昂的,在密支那,除了一些高官之外,沒有他惹不起的人。
“你敢?”
謝勇仁直接一巴掌耍在對方的臉上,將陳才這個趾高氣昂的刑警隊長打懵了,不可置信的盯著謝勇仁看。
“你踏馬敢襲警,老子斃了你~叼你老母!”
刑警隊長正打算將口袋裡的手槍拔出,可惜他沒有影衛的速度快,兩個西裝革履的影衛用槍頂住了陳才的頭了。
“放了我們的頭子,你們膽大包天,竟敢襲擊我們的治安隊長,告訴你們,沒有20年,你休想從苦窯裡麵有放出來。”
治安隊的其他警員也是掏出手槍,跟影衛舉槍對峙,情況危急的很!
謝勇仁歎氣了一聲,想不到密支那的官場已經腐敗成這樣,仗勢欺人的狗官這麼多。
“你們仔細看看老子到底是誰?密支那到底還姓不姓謝?”
“老子管你是誰?你襲警......”
陳才的聲音啞然而止,他突覺謝勇仁有點是一個人,一個電視上經常出現的華邦最高領導人......
不可能吧?他怎麼可能出現在大街上。
“頭兒,好像有點像!不知道是不是?”
一名警員平時經常看新聞,他認出了這個年輕的男人正是華邦領導人謝勇仁。
陳才的心裡忐忑不安,他從口袋裡拿出一張照片,對比了一下謝勇仁,臉上已經沒有任何的血色。
“你你你.....你.....你是....謝....”
陳才已經語無倫次了,他惡狠狠的瞪了趙文武一眼,完蛋了,這次真的是踢到鐵板了。
他已經心如死灰,他心裡恨死了趙文武了,在華邦惹上了謝生,這不是在閻羅殿叫板閻羅王,妥妥的找死行為嗎?
一群禁衛軍全副武裝的撞進來,裝備了上百把p5自動步槍的警衛軍將眾人團團包圍,領頭的少校在謝勇仁恭敬敬禮
“報告領袖!禁衛軍第三營少校王傑向你報道!”
荷槍實彈的武裝人員,一句領袖將現場的吃瓜觀眾驚的合不攏嘴.....領袖?在華邦的領袖隻有一個,那就是傳說中的謝生。
驚掉了一地的下巴,而當事人陳才跟趙文武早已經癱坐在地上,他們可真的完蛋了,三番兩次的挑釁領袖,再加上貪汙受賄。
“將這些瀆職的警察全部抓到軍事監獄,剩下這兩個嘛?”
“遵命!”
禁衛軍的士兵將警察全都控製了起來,扭起了雙手,一個個押送了出去。
謝勇仁走到了陳才的麵前,拍了拍他的臉蛋,冷冷的說道:
“你說讓我們去苦窯去蹲一輩子?好大的官威啊,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你是警察局局長呢?”
“謝主席,我錯了!饒了我一次,我是被趙文武主任教唆的。”
陳才已經懵逼了,這下子好不容易搞到了治安分隊的隊長保不住了,更有可能去監獄吃牢飯。
而趙文武也是跌跌撞撞的來到了謝勇仁麵前,在領袖麵前痛哭流涕。
可惜已經遲了,剛才謝勇仁已經將他們的囂張氣焰儘入眼底,根本就是另一個嘴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