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香江方麵也發生了大事。
“老板,韋吉祥又出事了,聯工樂的瘋狗用炸彈襲擊了尖沙咀一間酒吧,韋吉祥跟另外一位叫蚊子的大弟被砸傷,蚊子送到醫院後不治身亡。”
駱天虹打來了電話彙報情況,現在死了一個草鞋大盜,這下子事情弄大了。
現在洪興跟聯工樂兩邊各有損傷,矛盾越來越深了,誰也不可能善罷甘休。
駱天虹惡狠狠的說道:“大佬,我們準備派人暗殺掉鄧光輝,讓其他社團知道我們洪興的厲害,踏馬的,這些矮騾子也敢跟我們叫板。”
駱天虹在緬碟養成了軍閥的習慣,從骨子裡看不上不入流的小混混,喜歡直來直往的暴力行為。
“暗殺鄧光輝?你自己看著辦就行了,現在香江由你做主,我給你兜底!”
謝勇仁霸氣的說道,香江的社團隻是小打小鬨,以現在謝勇仁的眼光,明顯已經看不上社團一點點小打小鬨了。
華邦對戰緬碟的戰爭,雖然華邦大獲全勝,但也一共犧牲了300多名士兵,導致謝勇仁對生命看淡了很多,心態上發生了變化。
慈不掌兵,領導者一般心都是比較硬,社團死了一個大底引不起謝勇仁的關注。
不是謝勇仁變的冷血了,而是隨著地位發生了變化,謝勇仁精神境界提升了。
但謝勇仁放下了電話之後,一個越洋電話又打來了,謝勇仁查看了一眼,是一個陌生的海外電話。
“喂~謝生,我聯工樂的大駒,冒昧給你打電話。”
電話對話響起了一個爽朗的老者的聲音,自稱大駒?
大駒?謝勇仁愣了幾秒鐘才反應了過來,這不是聯工樂的幕後大佬,鄧光輝的叔叔,江湖人稱大駒哥。
曾經有好事者將聯工樂大駒哥,新記的許勝,洪興的謝勇仁並列為香江江湖的三大教父,大駒哥的資曆最老,錢也比較多,才能跟謝勇人排列在一起。
“大駒哥,你好!你今天打電話過來是什麼意思?不會是來威脅我的吧?”
謝勇仁之前跟大駒之間沒什麼交情,而且現在有一絲矛盾,所以開口也就沒有客氣。
誰知道對麵的江湖大佬大駒哥並沒有生氣,反而淡定的說道:
“謝生,我們並沒有綁架韋吉祥的兒子,我想說的是,中間肯定有人挑撥離間,有人想我們兩家自相殘殺!”
謝勇仁臉色一沉,他從大駒哥話裡聽出了不尋常的陰謀,大駒哥應該不會欺騙自己。
如果韋吉祥的兒子不是聯工樂綁架的,這件事的背後肯定有不為人知的故事,謝勇仁最討厭有人在背後挑撥。
“大駒,你能保證你說的是真的?”
“謝生,我可以對著關二爺發誓,這件事不是我們聯工樂做的,我們都被一群卑鄙小人利用了。”
大駒哥鄭重其事的說道,謝勇仁自然相信這個事不是聯工樂做的,江湖人不可能拿關二爺開玩笑。
當然烏鴉這個敗類除外,老牌的江湖人都很尊敬關二爺的,特彆是東崗人,聽說警察擺關公的傳統就是大駒哥的叔叔劉福探長搞出來的。
“艸,這一群藏在背後的老鼠,不要讓我知道是誰乾的,老子讓他後悔出生在這個世界上。”
大駒哥惡狠狠的說道,然後補充了一句。
“謝生,我們的恩怨到此為止吧,改天我讓鄧光輝擺上一桌和頭酒,我們雙方各有損傷,這件事就這樣算了吧!”
再打下去,聯工樂根本不是洪興的對手,大駒隻能低三下四親自給謝勇仁道歉。
“和頭酒大可不必,你們交出瘋狗,這件事就算了。”
啊~大駒哥鬱悶了,雙方互有損傷,為什麼讓自己交出瘋狗?
“謝生,這件事有點不妥吧。”
謝勇仁冷冷打斷了大駒哥的話,隻是淡淡說了一句:“到時候我也會讓韋吉祥給你們一個交代,就這樣!”
謝勇仁從來就是做錯事要受到懲罰,挨打要立正。謝勇仁掛掉了電話之後,讓駱天虹先不要行動。
然後讓隱藏在香江,澳門的夜鶯發起調查,一瞬間香江高達十幾萬的線人開啟了行動,恐怖的動員能力在兩天內就查到了關鍵線索。
此時謝勇仁已經回到了香江,要等到10月1號大閱兵才會去內地參加活動。
太平山頂,謝勇仁站在自己的陽台上觀看落日的晚霞,夜鶯的首領影子在他耳邊說了幾句。“你說,這件事是倪家乾的?”
“對!準確的說是倪家的尖沙咀韓琛,是他的頭馬迪路綁架了韋吉祥的兒子。”
影子已經抓了迪路的小弟,他們已經將一切事情都交代清楚了,主謀正是尖沙咀韓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