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九龍拘留室,謝勇仁玩味的瞟了一眼倪政這個公子哥,此時的花花公子顯得狼狽不堪,一副不知所措的樣子。
倪政也不是傻子,他仔細的分析了最近的倒黴的遭遇,也知道這是步入了一個局,有一雙無形的黑手在背後操控了一切。
“是你,是你設計陷害我!謝勇仁,我們無冤無仇,你為什麼要害我?”
倪政緊緊抓著鐵欄杆,氣的額頭手臂青筋暴,瘋狂的抓著柵欄搖晃,狀若瘋狂!
謝勇仁隻是淡定點起了一根雪茄,絲毫不在乎倪政的瘋狂,謝勇仁吐出了一口白煙,用戲謔的口氣說道:“你沒有得罪我,隻是我看不慣你囂張的樣子,嗬嗬~”
“對了,周慧茗以後我替你照顧了,好好在監獄裡改造吧!哈哈~”
謝勇仁大笑著離開了拘留室,隻留下了倪政一個人在鐵欄內懊悔不已,自已之前乾嘛要在謝勇仁麵前裝逼了。
現在自已可是被那個臭娘們陷害了,根本沒有人可以證明他的清白。
對了,找自已的老爹!倪政終於想到了一根救命稻草,身為文化界的名人倪框肯定會有辦法的。
倪政之前闖禍,都是讓自已老爹出來解決的。
倪框果然收到了自已兒子深陷牢獄的消息,他第一時間趕到了西九龍重案組.年過六旬的老人在朋友的陪伴下,一臉焦急的趕到了重案組的辦公室。
“黃督察,問題沒這麼嚴重吧?這就是一起仙人跳。”
倪框身為文化界的名人,在香江的有三教九流也有自已的朋友,他從多方打聽之下了解了這件事的前因後果。
“仙人跳?倪老,我知道你為人父母的心情!可是警方是講證據的,受害人身上有很多傷痕,還有體內有你兒子殘留的體液。”
黃督察絲毫不給這個香江名流麵子,開玩笑!這可是香江首富謝勇仁親自盯著的案子,倪框跟謝生孰輕孰重,自已也不是傻子。
倪框卻還不死心,他可就一個兒子,平時寵愛的不得了,怎麼忍心讓自已的寶貝兒子去坐牢獄。
“黃督察,對方隻是一個缽蘭街的妓女,她的口供並不可信,你們警方一定要查清楚啊!”
倪框在來之前也做了一番準備,他調查到那個所謂的受害人隻是缽蘭街的妓女,他敏銳的感受到這是針對他們家的陰謀。
“妓女怎麼了?妓女也是靠著自已努力,不偷不搶的社會底層,你兒子連這點錢都不願意花,還用強弓的方式去糟蹋人家,他還是人嗎?”
“倪老,你回去吧!這件事不是你我可以控製的,你兒子已經栽了.....”
倪框最後要求見自已兒子一麵,卻被黃督察直接拒絕了,最後說的這句話富有深意,隱晦的告訴對方。
你兒子得罪人了,彆再折騰了......
當倪框走出了警局之後,忍不住老淚縱橫,他對著自已的好友顫顫巍巍的說道:“阿偉,我救一個兒子,你幫幫我,幫我找到那個失蹤的小姐。”
“她要多少錢?我都可以給。”
倪框在香江雖然不是商人,可每年靠著賣書跟版權費也可以收入上千萬,這些年積累下來財富也是上億資本。
在他看來,自已兒子無非是被小姐坑了,隻要找到了安娜,就可以讓她改口,他兒子就可以安心的出來。
“倪老,那個小姐已經逃回了大陸,我們並不知道他在大陸的地址,更何況......”
阿偉是香江一個社團的元老,早年也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大哥,跟倪匡是忘年交,在倪公子出事的時候也積極營救。
“更何況什麼?阿偉,你是不是收到了什麼風?”
倪坤著急的問道,這個時候任何一件小事都有可能改變事情的走向。
阿偉在社會層麵很有能力,他很可能知道事情背後的內幕。
阿偉左右觀察了一下,發現沒人注意到他們之後,隻敢小聲的提了一個名字,就跟做賊一樣小心翼翼的說道:
“謝生,我打聽到阿政得罪了謝生。”
謝生?倪框先是愣住了一下,腦子裡不停的轉動,忽然一個人物浮現在他的腦海裡。
“阿偉,你說話說清楚,香江哪個謝生?不可能是那個人吧?”
倪框臉色漸漸凝重,謝生這個名字在香江上層可是一個禁忌,香江有一個傳言。
香江有兩位掌權者,雖然明麵上的掌權人是港督威廉,可暗地裡是卻是謝生在控製。
所以倪框在聽到是謝生的名號,第一反應就想起了這個傳說中的人物。
“倪老,香江能有幾個謝生?就是香江首富謝生,地下帝國的王者,阿政這次凶多吉少了。”
阿偉的話音剛落,倪框的臉色都變成了青紫色了,握著拐杖的手顫抖不已。
“這個逆子,他到底做了什麼?”
而另一邊,周慧茗從警局出來之後就整個人渾渾噩噩,就像是行屍走肉一般走在路上,可她突然扭頭看向了謝勇仁。
“謝生,我想去酒吧喝酒,香江不是很安全,你能不能陪我一起!”
之前周慧茗從來不去酒吧這種地方,因為香江的酒吧魚龍混雜,小混混多如牛毛,以周慧茗的顏值,幾分鐘就有矮騾子上來搭訕。
沒有人一起去的話,彆說喝酒了,連身體的安全都不能保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