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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個月過去,冬去春來,萬物複蘇,寒冷的天氣逐漸減緩,新春的氣氛也慢慢消退。
這個月先是耀文強勢入駐柴灣,當地的社團本來還想聯手反抗,但是看到對麵隨便出來就是幾百人,隨手一支隊伍便是螳螂和石頭這種紅棍打頭陣,很多人頓時熄滅了唇寒齒亡的想法,因為如果洪興真想占領柴灣,他們根本沒能力反抗。
最後的結果就是一個夕陽社團的覆滅,取而代之的是洪興飄揚的旗幟。
而另一邊的大飛也沒閒著,變著法收拾信哥以前的手下,隻要是有人對鄭虎有意見,沒有一個能逃脫,大飛逼的這些人最後不是退出社團就是過檔。
社團內原本不團結的聲音也隨之消失,期間信哥一次都沒有出現過,因為他知道如果自已去找鄭虎隻會把事情鬨的更僵,倒不如視而不見,這樣反而可以為會收手。
在人吃人才能野蠻生長的江湖中,這些事情堂主們早已司空見慣,他們全都選擇閉口不言。
更何況領導他們的是鄭虎。
同時對外擴張也在同步進行,程震終於下定決心出發島國,第一站便是東京新宿,這裡華夏人最多,島國黑道掌控薄弱,正好作為洪興的起點。
最後一件事,為了讓洪興繼續發育,鄭虎約了信一和王鳳儀,經過一小時的溝通,龍城幫和全興社全麵並入洪興,兩個社團更正為龍城堂和全興堂,消息一出,彆說江湖震動,警方更是連夜開會商量對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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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水灣,彆墅。
“虎哥,為什麼我們不可以並入洪興?權力幫就是你一手創立,憑什麼要區彆對待!”
花園裡,張自力圍著鄭虎據理力爭,他感覺自已好像被嫌棄了一樣,權力幫說到底還是鄭虎的勢力,不讓他們並入洪興這讓他心裡很不舒服,所以今天索性過來問個明白。
“沒錯,袋,啊我們如果不聽話還說的過去啦,兄弟們知道你稱霸香江本來還喊著要慶祝,誰知道等了幾天都沒有權力幫並入的消息,他們吵著要我過來問個清楚啦!”
聲音帶著獨特的台灣腔,清風瞪著眼睛神情激動,仿佛被人拋棄了的小媳婦一樣。
“兄弟,可以哦,這麼忠心。”烏蠅摟著清風的肩膀調侃一聲,眉頭挑了挑,似乎發現了為什麼有趣的東西一般。
而清風也不慣著他,拍開他的手,惡狠狠的罵道,“走開啦,少在這裡跟我哈啦,我跟你有親?袋被人謀害還不是你們這群廢材的錯!”
烏蠅被吼的一愣一愣,回過神後放聲大笑,拍著阿華的肩膀稱讚道,“哈哈哈……”
“我喜歡這個灣灣仔,夠狂夠忠心!”
清風瞥了一眼大笑的烏蠅,隨即繼續追問鄭虎,後者看了一眼他和張自力,沉聲道,“我留著你們自然有我的道理,你們是不是質疑我?”
此話一出,張自力和清風瞬間啞火,阿華過來打圓場,笑道,“他們不是這個意思,你彆把話說的這麼重。”
“何況難得他們這麼忠心,你有原因直接告訴他們不就完了嗎。”
鄭虎聞言看向張自力兩人,隨即歎氣道,“權力幫歸根到底還是灣灣的幫派,並入洪興對你們來說等於封死你們晉升的道路,你們想一想為什麼三聯幫的雷功一定要競選議員,就是因為他不想被人捏著春袋,如果把你們收入洪興,你們彆說競選議員,你們連參選的資格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