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山看著眼前的玉人，臉色微紅，一時間忘了呼吸。
天一見狀，慌忙脫下自己的長衫給天九披上。
天九卻是神色自然，毫不為意，驚奇地看著江山道：
“剛才是你唱的？我哥教你的？”
江山從無邊風月中回過神來，看看天九，又看看旁邊的天一，緩緩地、一字一句地道：“我是一隻小小鳥，趙傳！”
“窩草！！”
“你……”
兄妹倆齊齊出聲，隻是並不統一。
而粗鄙的話，卻是從天九口中傳出。
前一刻，二人還兀自懷疑江山是偷聽過天九唱歌，記下了歌詞。
可歌名一說出來，便覺得事情遠非自己想的這麼簡單。
天九激動地往前半步，雙手緊緊地按住江山的肩膀。
“你怎麼知道的？”
話音未落，長衫順肩滑落。
絕美的容顏，豐腴的身體，還有那......
江山咽了咽唾沫，心臟直欲從口中跳出，鼻間仿佛有液體在流動。
“淡定，淡定，我隻是好久未近女色了！”
江山試圖安慰自己。
不舍地將頭扭向旁邊，閉上了雙眼。
“你先穿上衣服再說！”
感覺放在雙肩的手離去，江山心中空落落的。
隨即，耳旁傳來一陣悉悉索索的穿衣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