弇夢將烤魚遞至雄鳥嘴邊,雄鳥竟毫不遲疑,一口吞下,全然不顧燙熱。
蠻蠻鳥似是覺得美味,再次發出蠻蠻之聲,以鴨嘴輕蹭弇夢腿部。
“還想吃麼?那便再為你們烤幾條。”弇夢轉身對江山道:“再捕五條來。”
江山無奈,卻也未多言,弇夢不遠萬裡而來,這點要求自當滿足。
待蠻蠻鳥吃飽,江山已烤了八條。
許是烤魚起了作用,蠻蠻鳥竟臥於火堆前休憩,像是已將二人視為友伴。
待江山弇夢和金雕吃飽,已是入夜時分。
金雕棲於樹上,江山則是隨手擺下一個迷陣。
又為二鳥布下單獨陣法,使其無法窺見自己。
隨後,袖袍一揮,祭出一張大床及鋪蓋,躺於其上,笑道:“夫人,請安歇!”
弇夢依言躺下,江山手一揮,迷陣頂部迷霧散去,可見星辰與明月。
江山攬弇夢入懷,道:“共賞月色,同觀星辰,美哉!”
“你何時備下的床?莫非上次山洞中咯到你了?”
“上次見你膝蓋有些發青,這次自然要準備得充分點。”
弇夢聞言,佯怒欲拍江山腹部,卻被江山右手握住,左手順勢一摟,吻住弇夢。
幾度風雨過後,二人才稍解相思之苦。
“你似乎又豐腴了些?”
……
次日清晨,蠻蠻鳥的叫聲將沉睡中的江山喚醒。
江山穿衣起身,又為弇夢蓋好,將蠻蠻鳥放了出來。
蠻蠻鳥似是不悅,對著江山一陣啼叫。
江山雙手扶腰,忽覺腰部酸麻之感已消,底氣頓生,喚醒弇夢道:“蠻蠻鳥似乎想離開。”
聞言,弇夢掙紮起身,一夜鏖戰,好不容易睡著,又被叫醒,頓時心頭煩悶。
可轉念一想,若讓更多人見到此鳥,或許能成就更多姻緣,況且,大水已過。
“收了法陣,如果它們不願跟隨,就還它們自由!”
果然,法陣一撤,蠻蠻鳥望向弇夢與江山,雙爪相扣,振翅高飛,離開了崇吾山。
望著初升的太陽,江山問道:“夫人,要不要再睡片刻?”
“不睡了,我們去尋龜伯吧,再試一次!”
依舊是昨日之地,江山立於一側,弇夢開始了她的“表演”:
“龜伯,你就是懦夫,當年因旱魃離開西海,如今又孤苦伶仃地蜷縮於此,想當初。你是我海族天賦最高之人,但現在的你,與廢人無異!
廢物!廢物!
似你這般之人,何人願與你相伴?
海族第一高手,竟在此縮殼療情傷!”
“瞧瞧你,須發皆白,龜叔年紀僅比你小幾歲,看起來卻比你年輕幾十載。”
你身負玄武血脈,卻如此糟蹋天賦。我西海龍族受東海、北海聯合欺壓,你又在何處?為了離你而去的女人,卻自甘墮落,自我驅逐……”
江山見弇夢已完全脫離原定計劃,自由發揮,正欲提醒,卻突變陡生。
龜伯現身於江山麵前,揮手便是一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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