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 章 006(2 / 2)

鬆田陣平莫名其妙地感覺自己好像被罵了,他搭上了萩原研二的肩膀,不動聲色地在用力絞住他的脖子:“不是漂亮的小姐姐還真的是對不起啊。”

萩原研二差點被絞殺致死,他咳嗽了幾聲,連忙狡辯:“偶爾一個月出去聚餐還是有可能的。”

花澤朝日覺得自己問降穀零和諸伏景光大概率能得到另外一個不同的答案。

“就是人與人之間的相處方式不一樣而已。”花澤朝日回憶了一下自己的好友,他撓了撓臉頰,“會很黏糊嗎?我不覺得哎,我下次去問問。”

“他是我第一個好朋友,我覺得……”

花澤朝日停頓了一下,露出了一個小小的笑容。

“情感如果不是持續性的聯絡,曾經關係再怎麼好的朋友也遲早有一天會因為異地、或者是時間之類的什麼東西變得陌生吧。我不希望這樣,加上他……如果我往後退後一步,他百分百會不動聲色向著後麵退後一百步甚至一千步吧。那樣也太寂寞了,我想要維持這一份情感繼續下去。”

鬆田陣平自然沒有可能得到花澤朝日的後續,人與人之間的相處交往這類私密的話語如果不是順著當時的氣氛說下去,下一次就很難挑起話題了。

更不用談,花澤朝日甚至連畢業典禮都沒有參加就提前離開了學校,但畢業證聽說是好好交給了家長轉交。

在畢業典禮的那一天,鬆田陣平見到了一個男人。

男人有著柔軟蓬鬆的黑發,他身穿著駝色的外套,五官優越到讓男性都忍不住讚歎一句的地步,但四肢

、身材,消瘦到讓人難以想象這居然是一個一米八左右的男性。

男人此刻站在了學校門口不做聲息,像是在愣神。

如果說用什麼東西形容他,大概像是一片一望無際、看不清深淺的深海,不知道他在想什麼事情,思緒像是浪潮一般隨之輕微地發生。在鬆田陣平與他對視的片刻,幾乎感受到了波濤洶湧的大海向他迎麵撲來,但很快的這種令人引起深海恐懼症的東西隨之消失,之前所有的一切都消失不見了。

“警校服、畢業生啊……”他低聲嘟囔了,“你認識朝日嗎?”

鬆田陣平問:“你找他有事嗎?要不我打他電話問問?”

男人一下子就搖頭擺手打斷了鬆田陣平接下來的話:“不用叫朝日出來,替我把這東西交給他就好了。”

他拿出了一份被文件袋包裹的東西出來,摸起來像是某樣沉甸甸的紙質物品還有一條鑰匙。從包裝上看起來非常貴重,大概是一些什麼重要的資料。

男人說完了這句話,最後再看一眼鬆田陣平身上的警校服。

結果鬆田陣平並沒有聯絡上了花澤朝日,花澤朝日的手機徹底失聯了,就算想聯絡他的家長也沒有找到電話。據說畢業證還是通過特殊的方式遞交給家長的,想從電話上聯絡幾乎是不可能。

鬆田陣平和萩原研二最後找到的是花澤朝日離校之前填寫的緊急聯絡人電話,鬆田陣平最後撥通過去,接電話的人是花澤朝日的好友,鬆田陣平如蒙大赦,他想著這會總歸能把這個燙手山芋還回去了吧。

結果男人沉默了一下,他語氣輕飄,不分由說:“聯絡不上朝日啊……那就暫時寄存到你那裡吧。”

鬆田陣平:“???喂,我不一定能保管得住的!這個東西不是很重要嗎?”

結果對方也把電話掛掉了,鬆田陣平也打不通他的電話了,他用萩原研二的電話打過去之後,隻接通了一秒,就馬上被拉黑了。徹底聯絡不上對方的電話。

鬆田陣平:“?”

他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這幾個人的風格怎麼都一模一樣地討厭,蛇鼠一窩!物以類聚!人以群分!

以致於後來鬆田陣平拿著一個燙手山芋,看哪個失聯的人就覺得尤其討厭,後來失聯的降穀零和諸伏景光這兩個人都跑不掉。

.

鬆田陣平在翻煙灰缸檢查的時候路過花澤朝日的旁邊,他漫不經心懶洋洋地說:“有空嗎?”

他的聲音壓得很低,更彆說他們兩個人目前所在的地方有貨架擋住、鬆田陣平背著說話擋住了僅剩有可能發現的空間。

鬆田陣平的語氣有一些咬牙切齒:“你的好友寄存了一些東西在我這裡了,快點拿走!順帶給我一年的銀行保管費用。”

花澤朝日:“?”

怎麼忽然就欠債了!

上一頁 書頁/目錄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