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才是越沅沅平日裡潑辣的行事風格。
但是一想到越沅沅大擺鴻門宴準備整他,葉驍就覺得渾身每個細胞都在抗拒。
“真的非去不可?”
“你若不去,二當家就親自過來找你。”
完犢子了!
這丫頭是準備咬死我,不鬆口啊。
葉驍忽而有些後悔,後悔自己剛才為什麼要多那句嘴。
“好吧,你回去告訴二當家,就說……我晚點過去。”
葉驍如果拒絕讓那丫頭親自找到房間裡來,後果恐怕隻會更加嚴重。
無奈之下,葉驍隻能先故作鎮定先答應下來。
回到屋子裡,葉驍趕緊把那些什麼軟甲啊,護心鏡啊,還有雜七雜八的東西,全都穿在了身上。
這感覺,簡直比去打仗都要瘮得慌。
“對了,解藥,這丫頭最擅長下藥……”葉驍忽而想起,他當初和越沅沅第一次邂逅的情況。
可是緊跟著,他尋找解藥的動作就停住了。
“這丫頭使用的都是秘藥,我的解藥對她完全不奏效啊!”
葉驍感覺自己好像落入陷阱的野兔一般,毫無還手之力。
“管她,死就死吧!”
最終,葉驍硬著頭皮來到了越沅沅邀約的地點赴約。
葉驍剛一來到山寨後山,就看到一身碎花長裙的越沅沅坐在對麵。
“二當家,近日之事,是我葉驍不對,我不該對你開那樣的玩笑。”葉驍這句話,充斥著他滿滿的求生欲。
可是這話聽在對麵碎花長裙的“越沅沅”耳朵裡,卻是不由心頭一緊。
沒錯!
她不是真的越沅沅。
而是越鴻鴻。
她今日招來親信,也是為了讓對方假扮春雨營的人,以越沅沅的身份,對葉驍發起邀請。
本來按照越鴻鴻的吩咐,隻需幾句煽情點的邀約之話即可。
沒想到她麾下的親信超常發揮,才搞出那麼大的烏龍。
不過,此刻假扮自己妹妹的越鴻鴻並不知道這一切,聽到葉驍剛才的話,她莫名回想起今天下午在春雨營門口見到的一幕。
“這小子果然對沅沅做了非常過分的事情!”
越鴻鴻強壓著內心的怒氣,誘導性地開口問了一句:“你說的是何事?我怎麼不記得了?”
糟糕!
一聽“越沅沅”假裝失憶,葉驍的內心更加擔憂起來。
“二當家,今天的話我不是有意冒犯你,我隻是……”
“冒犯?”
這兩個字聽到越鴻鴻耳朵裡一下就炸毛了。
聽到耳邊驟然拔升冷冰冰的話音,葉驍不由微微一愣:“沅沅姑娘,你今天說話的語氣怎麼好像……大當家似的?”
眼瞅著,自己差點露餡,越鴻鴻連忙擠出一抹生澀的微笑:“哪有,我隻是最近習慣了模仿阿姐說話的樣子,覺得那樣更威武一些。”
越鴻鴻感覺自己這輩子,都沒有一口氣說過這麼多的話。
但是為了越沅沅這個自己唯一的妹妹,越鴻鴻豁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