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葉驍早就想到以銅礦要挾,夏婉霜跟他當麵翻臉的可能。
“雖然有師傅幫我破解的招式,但畢竟生命隻有一次,還是雙保險更安全一些。”
所以,葉驍便在之前遞給夏婉霜的酒杯當中,下了點兒藥。
這丫頭急於知道銅礦的信息,加上這酒杯和酒都是她自己房間裡的,這才毫無防備,直接喝了下去。
“女孩子家,乾嘛總是打打殺殺?”葉驍把夏婉霜手中的短刃拿走:“還是這樣安安靜靜的更好看一些。”
跟著,他又把夏婉霜抱上了床。
在經過一頓五花大綁,確定夏婉霜不會掙脫之後,葉驍這才拿出解藥在夏婉霜的鼻尖晃了幾下。
越沅沅親自製造的解藥,效果果然非同一般。
隻是輕輕地吸了幾口,夏婉霜居然瞬間清醒過來。
“你……你對我做了什麼?”
夏婉霜望著自己五花大綁的模樣,一張臉頓時花容失色。
“晚霜姑娘,你我之間清清白白,我什麼也沒做。”葉驍這句話剛一脫口而出,頓時感覺有些多餘。
可是這番話聽在夏婉霜的耳朵裡,卻仿佛賊喊捉賊,欲蓋彌彰一般。
“晚霜姑娘,我隻是想讓你冷靜一下,銅礦的位置,我卻是不能直接告訴你,除非你讓我見到橫山組織背後的靠山。
你也知道,我一個小典史,在平康府人微言輕。
我心裡也很想要找一位靠山。
在這一畝三分地上好好威風威風。
所以,還請姑娘成全。”
“這就是你求人辦事的誠意嗎?”夏婉霜望了一眼自己被五花大綁的身子,眼神愈發冰冷起來。
“我這也是沒辦法啊,打呢?又打不過,再說了,我跟晚霜姑娘本就是一條船上的螞蚱,咱們兩個互鬥,有什麼意思呢?
橫豎晚霜姑娘不過是想要銅礦的位置,回去邀功罷了。
不如這樣,我為晚霜姑娘準備一個不亞於銅礦功勞。
你先一步拿回去與橫山組織背後的那位大人物交差如何?”
“不亞於銅礦位置的功勞?”夏婉霜終於不再掙紮,一雙美目輕輕一眯:“這平康府境內,還有這樣的功勞存在嗎?”
葉驍也知道夏婉霜不會輕易相信,不過,他今天既然來到這煙雨樓跟夏婉霜攤牌,那自然有他的後手跟準備。
“晚霜姑娘,你可知,這田老爺為何會突然神秘失蹤?”
“你不是說你把他殺了嗎?”
“沒錯,我是把他殺了,不過……卻是在他失蹤之後。”
望著麵前挑眉微笑的葉驍,夏婉霜眉頭微蹙。
其實,她心中一直也是十分疑惑。
田忠發在平康府根基深厚,簡直就是猶如太上皇一般的存在,又怎會為了區區贖金,突然消失在平康府?
雖然夏婉霜不清楚發生了什麼。
但她本能地察覺到,這裡麵肯定有什麼她不知道的秘密。
而現在,這個秘密的答案就在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