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第二波神火飛鴉的攻擊,顯然沒有第一次攻擊投石車那麼大,而且800米的距離,已經是神火飛鴉的極限了。”
沒錯,之前拖著火蛇濃煙飛向南疆大軍的神秘武器。
正是葉驍讓工匠們在乞活山上,研究了許久,才取得突破的神火飛鴉。
若非投石車陣地存放了大量火油跟燃燒物。
神火飛鴉的第一波攻擊未必能將巨大的投石車統統毀滅。
至於後麵灑落的箭雨?
這就多虧了葉驍為工匠們畫出的諸葛連弩。
在諸葛連弩的基礎上,工匠們彆出心裁,又製作出了連珠箭。
體積比諸葛連弩要大許多。
箭盒裡的儲存能力,也增加了一倍有餘。
可以達到十五支弩箭連續發射。
不過這種連珠箭,因為結構複雜的原因,一個人沒法發射,必須要兩個人一起操作。
這便是後來讓南疆先鋒攻城軍隊膽寒的箭雨由來。
“若非依靠火藥跟武器結構上的優勢,今天,麵對這氣勢洶洶的南疆大軍,我未必能有一舉擊潰南疆大軍的攻勢。”
不過,南疆大軍今天雖然失敗了。
但是,1萬多人的死傷,對於32萬的大軍而言,不過是九牛一毛,未傷根基。
“南疆大軍之所以退,除了投石車被全部毀滅之外,更多的,還是震懾於神火飛鴉恐怖的威力跟射程。”
正所謂,恐懼源於未知。
這個時代的人,並未見過火藥。
在初次嘗到火藥的威力,必然心有餘悸。
“等到他們緩過神來的時候,估計很快就會向集峽關發起第二波攻擊。”
…………
事實上,正如葉驍所料想的那般。
一連後退十裡的南疆大軍,此刻,正處於一片哀嚎遍野當中。
不少參加今天先鋒軍攻城的南疆士兵,雖然幸運逃了一命,但是不少人,都在之前的箭雨當中受傷。
“怎麼回事?你一個隨軍十年的軍醫,連個小小的箭傷都治不好嗎?”
“還請王爺恕罪,正常的箭傷,我自然是有辦法的,可是他們中的箭傷,老朽隨軍這麼多年,還從未見過如此詭異的弓箭。
箭頭後麵帶有勾齒,一旦破肉而入,兩邊勾齒便會彈開卡在骨肉當中。
必須用刀小心翼翼劃開皮肉,才能將箭矢取出。
我們這些隨軍的醫師當中,除了我,還有幾個經驗豐富的,其它人根本無法完成如此精細的開刀之術。”
隨軍的軍醫一臉苦悶,讓人把一株挖出來的箭矢送到鎮南王的麵前。
望著麵前詭異的箭矢,鎮南王還有身邊的南疆將領們一個個麵色深沉。
無論是今天那神秘爆裂,震耳欲聾的火蛇。
還是眼前這奇怪的箭矢。
都是他們聞所未聞,見所未見之物。
“葉驍……”鎮南王一把撇斷手裡的箭矢。
“看來我之前還真是小瞧你了,早知道你如此棘手,當初在本王府中,就不應該輕易放過你。”
隻可惜,現在說什麼都已經晚了。
“既然這箭矢都已經挖出來了,為何,那些傷兵還是疼痛不止?”
這次開口的是右將軍齊猛。
從他剛才進入營帳檢查傷兵開始,就發現這些中箭的傷兵十分奇怪。
以往中箭之人,隻要取出身上的箭頭,用了藥,包紮好,基本就能穩定住傷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