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何不對?速速說來!”法伊澤麵色一正。
“費縣城門大開,城頭上,也沒有任何防守的士兵,我擔心有詐,所以不敢繼續深入探查。”
“沒人?”法伊澤又是一愣:“一個人都沒有?”
“是,是的,一個都沒有!”
即便是他們之前,稱之為防禦豆腐的桃仙,也還是有守軍抵抗一下的。
可是這費縣,居然一個人都沒有?
“法伊澤首領,會不會是這費縣的人知道我們要來,都跑光了?”
“這些雍人,本就是膽小的鼠輩,知道邊境防線被攻破之後,早就被嚇破膽了。”
“首領,快下令吧,咱們一起衝進去,自然知道裡麵是虛是實。”
自從大雍防線潰敗之後,他們這一路行來,都十分順遂,這幫藩兵的性子,早就已經驕縱了不行。
哪裡會擔心什麼伏兵?
法伊澤也是一樣,目光晦暗不明的閃爍了幾下。
“錦州城已經被南疆的大軍圍困起來,絕對沒有多餘的兵力前來救援!”
按道理說,大雍應該已經沒有多餘的兵力再來埋伏他們。
而且還是為了一個小小的縣城。
“這費縣也不是什麼重要的戰略之地……”
思前想後,最終,法伊澤一聲令下,戎盧國的藩兵,紛紛騎上戰馬,朝著費縣繼續挺進。
不過,由於事情過分詭異的原因,法伊澤還是留了一個心眼。
他從戎盧國的藩兵當中分出了好幾支隊伍,作為先鋒,先行衝入費縣當中,而法伊澤本人,則率領大軍,隨後壓陣。
很快,衝入費縣的絨盧藩兵先鋒,就發現,肥城裡麵,家家戶戶都是空蕩蕩的,一個人都沒有。
就連城頭上的軍旗,都被人一同給撤走了。
“難道,真是這幫雍人畏懼我西藩之威,所以早早就逃出去了?”
雖然費縣的人已經逃光了,但還有不少糧食,財帛之物留在費縣當中,大大滿足了絨盧藩兵內心的貪婪。
“如果這一路行去,都沒有任何阻礙,那我們絨盧國這次,可真就賺大了。”
望著手下藩兵不斷從各處搜集而來的金銀財帛,法伊澤簡直都要樂瘋了。
仗都不用打,就能搶到這麼多好東西。
這種好事情,簡直打著燈籠都難找。
“那些跟著龜茲,烏孫兩國,去啃渝南道那塊硬骨頭的家夥,要是知道這裡的情況,怕死眼珠子都嫉妒成綠色了吧?”
一想到,其它西藩諸國,跟著龜茲,烏孫屁顛屁顛,卻連絨盧十分之一的好處都沒撈到之後,法伊澤整個人嘴角,就忍不住揚起陣陣心曠神怡的大笑。
“吩咐下去,做頓好的,今天好好犒賞了一下大家。”
正所謂,人逢喜事精神爽。
法伊澤自然也不例外。
今天的費縣之行,大大超乎他的意料。
即便是之前攻打桃縣的時候,絨盧也損失了700~800的兵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