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子初回到千閣居,把手中潔白的方帕放到之前那個匣子裡
撫摸著匣子上鏤空嵌珠的精美花紋,她又覺得不妥
兩個味道不一樣的手帕若是味道衝了就不好了
他又把新得的手帕小心拿出來,再次放到鼻尖嗅了嗅
這味道的感覺就像是她身上發出來的,是流連在她頸肩發梢的蠱
她的眼神她的容顏是蠱,她甚至連一根發絲一點餘香都可以輕易讓人沉淪
怎麼能怪他們一個個落入了狐狸的陷阱呢?
陸子初這次沒有再點之前從書輕那得來的香,而是把這個新的手帕放在了枕下
這潔白無瑕的素帕一個,卻引著他再次進入了那個讓人耳紅心跳,欲罷不能地夢境
夢裡的她是個有著九條尾巴的妖狐,剛剛化作人形,隻有一抹素白的紗蔽體
她的眼神懵懂又無辜,卻是激起男人情欲的利劍
他俯身摩挲著她柔嫩的下巴尖,視線直接地從上到下滑落到她一捏即碎的肩頭,再到她根本遮不住的溝壑
他的眼好像染上了病,火熱地氣順著呼吸傳到了了身下
他手上的力道大了起來,她楚楚可憐地眼神卻是對他暴力最好的回饋
對,就應該這樣,哭出來啊
她輕啟的雙唇露著貝齒,這副任人采擷的樣子讓人忍不住好好教育一番
他不再忍耐自己,俯身啃上那處紅潤,比想象中還要解暑
吮吸著她的津液,勾住她張皇失措的小舌,帶她進入欲的荒淵
她的眼睛還學不會閉上,那樣漆黑的琉璃珠映著兩人相貼的兩瓣朱色
她櫻粉色的唇成了春日枝頭上最豔麗的花瓣,一碰即碎
他把鼻子緊緊貼著她細長的脖頸,那股獨特的香氣在周身環繞
這香氣是最催情的春藥,誘得人意亂情迷起來
人最原始的情欲勝過了一切占了上風
他的雙唇化作炙熱的烙鐵印在她新生的肌膚上,印出了嶄新的粉色
就像冬日的落雪裡滴落了幾滴火紅的燭油,燒灼著,融化著
她的聲音是飛蝶振翅的脆弱,是風起銀鈴的急促,是幼崽誤入深林的瑟縮顫抖
終於,他還是等來了她的哭腔,眼淚像包了顆珍珠一樣整顆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