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子初把書輕帶回了他的住所,遠比香客的禪房高貴的多,也在禦林軍的管轄範圍之內
陸子初把書輕輕柔放在床上,書輕動作敏捷直接滾到了床的裡側
陸子初看著她警惕的眼神心裡不爽:“我若是想做什麼,你能跑的了?”
書輕緊緊裹著被子,誰知道他有何居心
是真見不得她唧唧歪歪地樣子,陸子初半跪在榻間,一把擒住她的下巴
“可有受傷?”
書輕被拽的一個踉蹌,就像匍匐在他身下一樣,那雙亮眸確實充斥著反抗和不屈
“關你何事?”
“乖,你可知山上來了夥盜匪。搶劫一空,傷了嫣然和三嬸母,還搶走了皎然。”
書輕不可置信,這不可能
“明明是陸皎然夥同的賊匪,她怎麼可能被劫走?”
陸子初沒想到這看似簡單的劫匪上山還有這樣的內幕
“你從何處知曉此事的?”
書輕不知該不該說,他能信她的話嗎?
陸子初見她絲毫沒有誠心坦白的意思,心裡火氣大了
書輕被一把推倒在床上,眼前由男子身配的玉石錦帶變成了床上懸著的飄紗帷幔
高燭的光圈像點點螢火,照著屋簷上的梁架上雕刻的錦文圖飾
書輕陷入了深思,這究竟是不是跟陸皎然有關呢?
但是顯然是衝著陸嫣然而去的,陸皎然的動機完全符合
隻是她又為何會被劫走?
書輕感覺頭痛,隻得慶幸自己躲了起來,免於禍事
陸子初溫熱的呼吸附在她的耳邊頸上,他貪婪地吸取她的芬芳
用再多同樣的香料,卻也不及她身上的半分
他差一點就以為她遭遇了不測,他們怎麼敢的?
她這般的容色若是被歹人看上,他不敢想象後果
他必須要確定一件事,這夥人不是衝著她而來
不然,他如何能安寢,恨不得現在就把人給就地正法
“乖啊,你跟我說說來龍去脈,嗯?”
陸子初輕輕用唇去蹭她的耳朵,聲音溫柔而繾綣
他們此刻就像是最親密的愛人,耳鬢廝磨卻是同床異夢
書輕根本不敢相信他,因為她現在發現一件事
她成了這場禍事唯一避開的人,就像提前預知一樣躲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