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輕知道如果跟陸皎然狗咬狗是不會分出勝負的,畢竟世人都會更同情弱者一些
陸皎然深入敵巢受儘苦楚,那些指認她的話就成了潑在身上的臟水一樣
書輕對著祖母說:“我去佛殿隻是因為我夢魘住了,很是害怕。這可能也是佛祖保佑吧,書輕並未提前知道此事。”
書輕很坦蕩,這事沒做無論誰按到她身上都不會認下的
既然這時候都沒有實證來證明是陸皎然,她又何必跟她攀扯起來
陸嫣然見書輕說的與自己不同,以為她是怕了
老夫人也覺得書輕這事的時機太巧了些:“皎然啊,祖母知道你受了委屈,可是書輕也並未有聯係外人去傷自己人的道理。”
陸皎然就知道祖母偏袒秦書輕:“她前幾日一直在外弄鋪子的事,誰知道是不是在聯係賊匪。”
書輕不認可她的話:“我為什麼要害國公府,也害了我自己的名聲。”
陸皎然繼續哭喊:“我知道我之前對你算不得好,可我從未對你行過惡事,你為何這般對我。你知道的,女子的清白多麼重要,這樣跟逼死我有什麼區彆?”
這聲嘶力竭的呐喊,弄的在場的一眾女眷都心生同情,同為女人才知道女人的不易
書輕就怕她打這種感情牌,這樣讓人失去理智和判斷
“二姐姐,你猜忌是有人害你,故而找了我這個人出來。這本就是無妄之災,我如何能聯係上那官差都擒不住的悍匪?”
老夫人也覺得這事是意外的可能性更大,書輕如何有這種能耐
書輕走到了陸嫣然身邊,緩緩握住她的手:“二姐姐,三姐姐也受了不少的搓磨,三舅母更是現在還重傷在床。”
書輕眼神哀怨地看著她:“我隻是有幸躲了過去,二姐姐可不要被人迷惑了心智。”
書輕知道她現在證據不足,是不能隻靠一個看見夏舞跟陌生人交談就上綱上線
這事兒在賊寇沒有落網之前,隻能被定義為意外
這事誰都說不清的,往誰身上扣都不現實
書輕一直拉著陸嫣然的手,生怕她一個生氣壞了她的事
陸嫣然這姑娘心裡有事都是從來不憋著的,書輕不得不看得緊一些
想查清這事是陸皎然做的還不能急,這時不是最好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