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柏回答:“這是我們府上的表小姐,主子去剿匪了。”
閒雲嘟囔著:“什麼匪要我徒弟親自去剿,這官府可得發銀子的。”
青柏知道這師父最扣不過了,想當初他不小心弄歪了他的瓜秧子,被他追了半個山頭呢!
書輕的關注點到了關鍵的地方:“老頭,你大徒弟該不會是陸子初吧!”
閒雲很是得意:“那是自然,我大徒弟還是有幾分出色的。”
書輕看不出哪裡出色,倒是很好色
閒雲也覺得自己很有眼光:“你們倆的長相放眼整個京城也是難尋的,你師父我慧眼識珠,從小的時候就能看出來了。”
書輕不敢反駁,她小時候多冰雪可愛啊,是人見人愛的那種
但是陸子初可就不一定了,小時候指不定就板著臉裝深沉來著
陸子初現在當得上京城的男花魁,也算是小有姿色吧,勉強能跟她一比。
書輕陪著老頭去了書房,兩人一齊等著那個剿匪的回來
閒雲的手又癢了:“來來來,乖徒兒陪我手談一局。”
書輕的棋藝也是師父教導出來的,跟師父在一起下也是五五分的勝局
兩個人暢快地下了一下午的棋局,書輕雖然很久沒有下棋,但是棋藝竟然有進步
閒雲很中肯的評價:“你長進了,看來平時也沒有荒廢。”
書輕才不接話,她其實什麼都荒廢的不行,就琢磨著賺錢跟睡大覺了
當然這種大實話怎麼能當著師父的麵說
書輕乖巧地回答:“書輕一直有聽師父教誨好好繼續讀書,琴棋書畫到了京城也有時常練習。”
書輕覺得自己這話也沒錯啊,那日陸嫣然上門的時候她撫琴一曲,下棋是學堂就有的課業,書法她更是天天練習,至於這畫,她畫的畫樣子難道不算嗎?
她算不得說謊話,這些也確實一直在學習著
這話恰巧被剛到門前的陸子初聽了正著,他是看不出天天想著往外跑的小狐狸哪裡有認真學習的樣子
“哦,小師妹這麼刻苦,師兄我怎麼不知道啊?”
陸子初眼神裡滿是調侃意味,跟書輕的目光碰撞出火花來
他這樣站著就像一尊有型的雕刻品,身後的陽光勾勒出他的輪廓,連每一根發絲都是漂浮著帶著生命力
陸子初總是簡單的把頭發挽起,任頭發隨意飄散,就連臉頰兩側的碎發也不理會,端的一副放蕩不羈的浪蕩子做派,誰家端方正直的公子哥不是把頭發梳得正正的,便就他這樣
書輕隻在心裡吐槽:“師兄說的什麼話,你就這樣對待第一次見麵的小師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