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子初知道這事是衝著她而來,更加不敢說實話嚇她:“等人都落網了,我自會審問清楚。”
書輕又問:“那我何時能回到海棠塢,何時能解除我的禁閉。”
陸子初原本還想留她在千閣居多住兩天的:“等明日就可以了。”
閒雲對於這剿匪的事很好奇:“哪裡的賊匪,怎麼會猖狂至此。”
陸子初一五一十地彙報:“京都近郊的田莊附近,他們每次行動完都會四散進佃戶中,想找到他們的聚集處十分不易,那頭目也極善偽裝。這次若不是他們主動露出馬腳,堪破這個案子怕是還要好久。”
閒雲不服氣地捋胡須:“還是你們辦案不夠仔細,那佃戶跟拿刀的能是一個人?”
陸子初難得好脾氣:“師父教訓的是。”
“罷了罷了,等明日我陪你走一趟府衙審審他們。”
“多謝師父。”
“你們年輕人還是應該多用用腦子辦事,否則那賊窩早就該剿了。”
書輕不稀罕聽師父的絮叨:“我餓了,什麼時候開飯啊?”
閒雲也覺得一下午下棋極為耗費心神:“早些用膳吧,我們晚上還能繼續下棋。”
陸子初看了青柯一看,示意他上菜
一盤盤美食很快就端了上來,有南方特色的菜肴,也有北方常見的大肉
書輕這挑剔地眼光也不得不承認這水平不錯,她這些天被千閣居的廚子都養胖了
閒雲還是頗為挑剔:“這京城的大葷實在油膩,我真是一點也吃不得。”
書輕才不信師父這話:“您這話可不對了,閔騫做的東坡肉也不知是誰每頓都要。”
閒雲又種被拆穿的不適:“這廚子能跟閔騫比,閔騫的手藝當禦廚都使得。”
書輕回味了一下,覺得也確實如此
閔騫不僅做飯手藝精湛,就是那對菜色創新的腦子也不是一般禦廚能有的
書輕又問:“閔騫送您來的,那他人呢?”
平日閔騫都是寸步不離師父的,這怎麼就不見人影了
閒雲毫無形象地吐著雞骨頭:“他回家了,他家就在京都何必跟我一起寄人籬下。”
陸子初不知道怎麼得罪師父了:“我是苛待您了嗎?說出寄人籬下這種話來。”
閒雲不服氣:“讓我住在山頭上,怎麼還是優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