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輕諷刺的話不斷,喋喋不休地比和尚念經還要嚇人
無憂腦殼子都疼:“你歇歇吧,算我求你了。”
“我為什麼要聽你的,你剛剛還要訛我一幅畫。”
陸子初詢問:“什麼畫?”
書輕告狀:“無憂大師要我一幅觀音圖作為謝禮,感謝他特意來救我。”
陸子初也覺得過分了:“合著你是想兩邊都吃啊,胃口可真大,也不怕噎著。”
無憂不服氣:“幫了你們,給點小禮物還這般小氣。”
閒雲從府外回來了,知道師弟來了,高興今日有酒友了
“上次咱哥倆在寺裡不方便,今天晚上不醉不歸啊!”
書輕撅嘴表示不滿:“師父,你跟這個騙子是怎麼認識的?”
閒雲板著臉:“什麼騙子,這是你師叔。”
無憂也很詫異:“不是吧,師兄你怎麼找了這麼一個徒弟。”
“就他,還當我師叔?”
兩人誰也看不上誰,像是根本不能共處一室的樣子
閒雲介紹:“這是我小徒弟秦書輕,這是你師叔無憂。”
陸子初簡單給師父解釋了一下兩人的淵源
閒雲覺得可行:“你們原來這麼早就認識了,我們師門就是有緣分,冥冥之中就是一家人啊!”
當是知道自己兩個徒弟認識的時候就已經很震驚了
書輕跟師父撒嬌:“誰跟他是一家人啊,他今天還要訛我一幅畫,一點長輩的樣子都沒有。”
閒雲一向衝著小徒弟,畢竟小徒弟嘴甜:“你怎麼回事,欺負我們師門最小的弟子。”
無憂湊近閒雲耳邊說了什麼,書輕湊上去也沒聽見什麼
隻見閒雲立馬驚坐起來:“什麼,真的假的?”
無憂保證:“這絕對是真的啊!”
閒雲對著書輕說:“你給你師叔畫完,也幫為師畫一幅畫。”
書輕有點懵:“你之前不是還說我的畫匠氣太重,沒有意境可言嗎?現在怎麼還要我的畫了。”
閒雲神秘地說:“此一時彼一時,你就畫觀音圖就是。”
陸子初懂得唇語,剛剛看清了師叔說的分明是:你小徒弟的觀音圖賣了可以換個酒莊了
沒有什麼是一個酒莊解決不了的,如果有,那就再來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