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憂就知道這小丫頭不懷好意:“就要觀音圖,你少跟我打這種算盤,小心我揍你啊!”
書輕這回可冤枉了:“師父你看他,當著你的麵欺負你徒弟,也不知道管管他。”
陸子初也拱火:“師叔這是看我們師兄妹不太順眼啊!”
無憂確實看不太上這兩個人,一個比一個牙尖嘴利,就跟那蓮藕一樣,外麵看著白白淨淨的,裡麵全是心眼
在蓮蓬兄妹的擠兌之下,野鶴師叔提早離府了
閒雲一再惋惜:“你說說你們兩個,做什麼欺負你師叔,現在都沒人陪我喝酒了。”
陸子初很是冷漠:“師父中午在刑部用飯,應該也喝過酒了。一天一壺的量已經夠了。”
“你這小兔崽子,就知道克扣你師父的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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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書輕跟著采買婆子的車架出了府門
這采買婆子還是通過房媽媽搭上的線,房媽媽原就是廚房管采買事宜的
書輕隻是試探了她一句,房媽媽就已經知道該怎麼做了
經過書輕的判斷,這房媽媽是個識時務的,平日也少有跟外院人來往
書輕跟著車架到了市集中,就偷偷溜走了
她跟采薇借了身丫鬟的服飾,又簡單的改了改容貌,是個隱藏到人群裡都看不見的小丫頭了
她來到了她的胭脂鋪,一進門就看見大掌櫃正播著算盤珠子
書輕直接問她:“店內一切可都還好?”
蘭香愣愣地,心想這陌生女子還挺自來熟的
書輕又說:“這衣服可有眼熟一些?”
國公府的丫鬟服飾都是統一的,采薇前幾日經常過來,這衣服確實熟悉
蘭香還是沒認出來:“這位小姐,你是?”
“蘭香啊,我定下的大掌櫃,怎麼連我都認不得了?”
蘭香驚訝:“小姐,你今日怎麼成了這個樣子。”
這完全是改頭換麵的舉動,誰又能認出這是之前花容月貌的小姐啊?
書輕進了後院,那幾個女掌櫃還有幫忙的小廝也同樣沒有認出來,還以為是前來買胭脂的
“對不起小姐,我們這裡還未開張,您可以等幾天再來。”
蘭香在旁邊看著,憋笑也很辛苦
“這是我們的東家,你們幾個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