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輕安慰道:“誰又是那聖母了,她那樣斤斤計較的人合該吃教訓的。我們且看著,她此次孟聽節必會遭殃。又怎麼會臟了你我的手?”
芳然頓時釋然了,惡人自有惡人磨,陸皎然哪等爭強好勝愛出頭,必是不妥
這遊園終於結束了,閨秀們頂著日頭陪著娘娘們,現在也終於回到了住處
回了院子,書輕在修建那株吊蘭,一邊哼著曲子
是一個江南的水鄉小調,江南姑娘人人都會唱的
卻不想被平湘給聽了去:“這處連個沒根的太監都沒有,你做這勾欄姿態給誰看?”
書輕頓時一個腦袋兩個大,這些閨秀們平日也算是家裡悉心教過的
怎麼一出口就是這種汙言穢語?
書輕不想回應這種等級的酸言酸語
可是平湘確實不依不饒起來了:“你彆給我裝死,我還不知道你什麼想法?想攀高枝也不看看自己什麼德行?”
書輕把剪下來的蘭花枝子放到采萍端的托盤上:“這攀高枝是個學問,我也才剛剛開始學。若是以後有什麼不懂的,還需請教姐姐呢!”
“真是不要臉皮,徒有其表的下賤貨。”
平湘成功被激起了,還想動手打她
書輕一個側身躲過,平湘竟然一個不慎跌倒在地:“姐姐可彆傷著自己,妹妹的將來還仰仗著你呢!”
書輕收了剪刀,直接進了內室,徒留平湘一個人在原地
“賤人,真該死。竟然敢傷我。”
書輕堵堵耳朵,不想聽這些潑婦發言
“哎呀小姐我們回去吧,切勿讓人看見傳了出去。”
平湘不甘心這麼狼狽地走了,叫囂地正厲害:“我要狠狠打她,打爛她的臉。”
平湘怕書輕聽不見,還刻意加高了嗓門
平湘的嬤嬤是她的奶母,從小看著她長大的:“小姐這報仇十年不晚,今日她讓你出醜,明日定要她在殿前失儀,這才解恨不是?”
“嬤嬤說的對,她給我等著。”
書輕覺得自己這臉真是惹出多少無妄之災來,遠不如平常女子來的清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