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輕試探一說:“蕭世子可是知曉我身份?”
蕭世子也不再隱瞞:“表妹果然聰慧,我確實早就知道。”
書輕大方答謝:“那書輕更要謝過蕭世子引路。”
蕭世子坐的筆直,不苟言笑:“這有什麼,你是子初的表妹那就是我的表妹。以後喚我蕭表哥便是。”
書輕才不這麼容易上當:“蕭兄仗義,我自當馬首是瞻。”
書輕有國公府那幾個表哥已然夠夠的了,蕭世子本是皇親國戚,豈是她能攀關係的人
蕭世子見她不上當,十分遺憾,本來想著得了一聲表哥跟陸三去炫耀炫耀的
陸三那廝從小就如此,他的東西彆人就碰不得
當初一個陸三的汗血小馬,他不過偷偷騎了一回,竟然被陸三追著打了不少鞭子
他這麼在乎,若是小表妹叫他表哥,陸三還不得氣死
卻說,馬車行駛了很遠,才到了謝廣寒的小院
說是小院其實隻是門頭小些,裡麵彆有洞天,好生富貴
他們繞著湖光水色的各色景致,在廊裡走了很遠,才到了正院
蕭世子跟她解釋:“這院子的山水景色可是他找了大師修建的,可是花了不少功夫。”
書輕沒聽說過,隻是有專門修園子的匠人罷了
不過這景致卻不一般,岸邊都是自然野趣的小花草,踏石都是精選的光滑岩石
這每一處的亭台樓閣都恰到好處的相映成趣,湖中是大片的荷花正是香飄的時節,故而映得風光獨美
謝廣寒出來的時候,身後還有小廝給他舉著傘遮陽
“你怎麼來了,我都說了我不去打牌。”
謝廣寒最近一直窩在家中,整個人不複往日的風流倜儻,雄姿勃發
蕭世子把書輕推到前麵:“是小兄弟找你,你這些日子越發頹廢了,都快沒有人的模樣了。”
謝廣寒下巴上的胡須都快蓄出來了,那形容也是愁苦不堪
書輕覺得自己問的事也不知能不能成,謝廣寒像個受了大打擊的模樣
“原來是你的,來我們進屋談。”
書輕把原委道來,自然也把張蟒的情況交代清楚了
謝廣寒大概明白了,但是商人本色,無論如何都要算計自己的利益
“這些都還好說,關鍵是幫了你們我又得到了什麼好處?”
書輕保證:“當然是有好處的,我們鋪子上的一概妝品,以及即將上新的首飾都可以在你們的鋪子上寄賣,我們六四分成。”
謝廣寒笑了:“弟弟,莫不是要我為你免費當傭,用著我們的商隊和我們的鋪麵,竟然還想六四。”
“你們什麼品質啊,做的多大?就敢這般獅子大開口了。”
書輕很淡定:“謝兄不如找人去我們鋪子上看看,不是我吹噓,我們的妝品都是獨一份的。就現在這個勢頭,今後會不會成為這京城最大的一家店也未可知。”
謝廣寒什麼陣仗沒見過:“可彆這麼說,曇花一現的鋪子我見多了。你們鋪子是不是有那份富貴,可不是這剛開業就說的好的。”
書輕知道空口無憑:“謝兄若是有時間不妨跟我過去看看,是我有意誇大還是事實如此?”
謝廣寒還真不信這個邪:“走,我倒是要看看你那是個什麼金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