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7章 敲竹杠(2 / 2)

陸子桓向來不給謝廣寒麵子:“嗬,我若是不放呢?”

謝廣寒看王秦麵露難色:“我們本是朋友,若是兩位有什麼誤會,一起說個清楚就是,何必這麼刀戈相見的。”

陸子桓攬著書輕的胳膊還在隱隱發力,隔著夏日的衣衫書輕可以感受到他磅礴而出的力氣

陸子桓跟謝廣寒是一號人,都是混不吝素日混跡在花街柳巷的

“這小子惹我了,我定要教訓教訓出出氣。”

書輕給謝廣寒使眼色,現在隻能指望他救她了

謝廣寒不得已隻好搬出陸子初:“你三哥也是認識他的,若是你做的過了回頭怕是不好交代了。”

陸子桓問書輕:“你認識我三哥?”

書輕趕緊說:“跟三公子也算熟識,沒想到公子是國公府的人。”

現在不得不狐假虎威了

陸子桓彆人不怕,還真怕他三哥

想當初他幼時調皮,全家人沒人敢校訓他,可是卻被三哥吊在書上,在屁股上打了不少下才準他下來

還是當著眾多下人的麵,當時讓他顏麵丟儘,一個月不敢出門

後來,跟三哥一起習武,更是被當成沙包打,身上哪時候沒有傷

說是他的童年陰影也不過分,三哥的壓迫還是太強了

“罷了,今天小爺就放過你。你回去老實著些,彆到處勾搭女郎,誤了彆人的閨譽。”

書輕聽他這話明白一二,原來把她當成登徒子了,哪怕不是在國公府的時候就跟著她一路到了鋪子

謝廣寒見肯放人就好:“謝過了,不知可否去喝酒一敘。”

陸子桓才不賞臉:“我還有事,還是不打擾謝公子了,隻不過這些兄弟都被打的這麼狠,這位公子難道不付些銀錢看病嗎?”

書輕牙都差點咬碎,還敲詐勒索:“這是自然。”

書輕不得已掏出銀票給他,心裡卻在滴血

本來就缺銀錢周轉,這該死的陸子桓

陸子桓帶著他那些兄弟走了,看上去高興地很,敲了筆竹杠就是開心

謝廣寒笑著說:“沒想到王秦兄弟這身手這麼好?”

書輕自嘲:“若真是好,就不會落人下風了。”

謝廣寒問她:“王兄,今日鋪子上如何?不會耽誤我們南下運貨吧?”

書輕已安排好了南下的貨物:“這自然不會耽誤謝兄的大事。隻是小弟這裡還有一件事想請教謝兄。”

“你直說就是。”

“謝兄平日人脈頗廣,不知可否認識這京城的花魁?”

這花魁跟那些待客的小娘子還大有不同,都是些頂尖的美貌,頂尖的才華

謝廣寒調笑:“怎麼?難不成是兄弟這情思已開?那花魁我自然認得,也算得上知情知趣的。”

書輕是有正事:“這不過是有事要商議,弟弟可比不得謝兄的瀟灑,難消美人啊!”

謝廣寒又說:“你又不是不知,現在京中上下誰不知我現在沉迷於彆的事,再不踏足紅塵了。”

那傷神的模樣竟還有些受了情的苦的模樣,書輕不禁唏噓

上一頁 書頁/目錄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