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廣寒本想留王秦一條活路,沒有告知這事
沒想到蕭世子還是知道了,聽說發火砸了不少東西
也是,平樂坊都是蕭世子的眼線,什麼都逃不出他的眼
蕭世子確實萬分生氣
有個其貌不揚的男子去,清韻竟然親自招待,還喂他吃東西
清韻平時見他一麵連個好臉色都沒有,竟也看得上一個什麼都不是的了
蕭世子下了朝就直奔謝廣寒的老巢,結果撲了個空
謝廣寒害怕啊,人是他帶過去的,蕭二還不殺了他
謝廣寒是躲到陸子初這裡來了,若是蕭二不顧兄弟情義,他還可以有個靠山
左右蕭二打不過陸子初
陸子初閉門讀書已經很多日了,沒想到今天來了個不速之客
“你來找我何事?”
“我沒什麼事,就是想想來陪陪你。”
陸子初才不信,他定是惹了蕭二才來這裡躱禍
陸子初抱著一本書看,謝廣寒甚覺無趣
“不知我可否去府裡其他地方逛逛?”
這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
不過,今早青柯說看見書輕出了門,想來還回不來
“我知道你打的什麼主意,但我勸你早點死心。”
謝廣寒早就吃了秤砣:“我已經許久未踏足煙花之地,我心匪石,不可轉也。”
陸子初直接給他判死刑:“那是你未來嫂嫂,你也要枉顧人倫綱常?”
謝廣寒聽明白了這話的意思:“你身為她兄長,竟然懷了這樣的心思,你才是枉顧綱常。”
陸子初挑挑眉:“我們不過是表兄妹,正是肥水不流外人田。”
謝廣寒沒想到,自己跟兄弟喜歡上同一個人
“哼,你一廂情願罷了。娶不娶還不是你說了算。”
陸子初想想自己跟小狐狸,早就過了界限,她不嫁他還能嫁給誰?
謝廣寒看他絲毫不懼:“你這心思家中長輩可知道?我現在就回家跟我父親說,明日就上門提親。”
陸子初不受威脅:“你去,你且看看你父親可否會上門提親。”
蕭二在門外聽了個囫圇:“什麼提親?”
謝廣寒這會反倒忘了自己要躲著人:“蕭二,他竟然覬覦表妹。這怎麼可以。”
蕭世子緊握著手裡的佩劍:“這算什麼稀罕事?這不都天下皆知了嗎?”
蕭世子拔出劍來,衝著謝廣寒而去:“先彆管表妹了,你先來坦白坦白那日是哪個賊人。”
謝廣寒躲閃不及,被圍著追:“我不知道,我什麼都不知道。”
蕭世子在氣頭上,劍法反倒失了體統
鑒於剛剛謝廣寒的大放厥詞,陸子初覺得自己不能單純看著
一個小硯石從手中而出,正中謝廣寒的後膝窩,謝廣寒一個踉蹌敗下陣來
這兩人聯合了,這怎麼打得過
謝廣寒直接躺在地上裝死算了,今日算他倒黴
蕭世子可不會輕易放過他:“你快些說出那日之人,便不追究你的責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