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可以想象得到會被丫鬟婆子怎麼一頓編排了
“這是上次為小姐打聽的鋪子上的事,小姐難得有需求。主子說這種事他不怕麻煩,都是一家人。”
青柯話說的很漂亮,也在極力撇清關係
下人們本來很詫異為何青柯在這,但是仔細聽來,該是表小姐有什麼難言之隱
三少爺經商很有一套,說不定是表小姐求著帶她一起乾
書輕避開人,打開信件一看
裡麵竟然空空如也?那印花葴還是官造的精品,但是左看右看也沒有內容啊?
什麼意思?耍她不成?
書輕看著屏風後麵的把橫著的紙扇,突然明白了他什麼意思
她故意戲耍他,他這是報複回來了
書輕就想知道,他明明已經被困在裡麵了
怎麼還是能使喚青柯做這事?
陸子初多麼精明一個人?他走一步,要看三步,算十步的
不然怎麼能把錢生錢玩得那麼爐火純青?
書輕揮手,打發了下牌的小丫頭們
陸子初心想自己幸虧是留了一手在
“表妹幾日未見,可還好?”
“我簡直好的很,不勞煩表哥掛懷了。”
“可表哥這幾日過得可謂是苦得很,做文章的時候也會想到那個人。”
“表哥若是想高中,還是認真為上。不過,你到底查出些什麼?”
“表妹之前去見了宋琰?他又跟你說了什麼?”
書輕知道宋琰能查出來的,他應該也可以,就一五一十地說了
陸子初正煩那姓宋的:“他也不過是這些基礎的,我隨手就能乾了。我這裡還有些勁爆的,不知道表妹也沒有興趣?”
書輕覺出他話茬不太對:“你又查出些什麼?”
陸子初笑得邪魅,但是語氣卻是前所未有的軟:“表妹就當可憐可憐我,下次彆用這種打牌的法子對付我。表妹為我著想,我自然也是知無不言。”
書輕氣笑了:“你若是還敢有下次,信不信我直接把你打出去?你這跟淫賊有什麼兩樣呢?”
陸子初見風向不對,立刻認慫:“我也不會怎麼樣,不多幾日我又要出門幫聖人辦事,不會多留的。”
書輕劃清界限:“若是表哥想將查到之事說出來,不妨開個價格。銀貨兩訖才是我的態度。”
陸子初歎氣,怎麼就跟那姓宋的一個待遇
“表妹想知道什麼,我怎會收錢財?告訴你就是了。”
接下來才是讓書輕大開眼界了
原來那個存在感不強的四舅母,是京中的一霸
陸子初涉及很多家中產業,在外又是皇帝的親侄子,可謂是在商界叱吒風雲、無往不利
四舅母就找準機會,借著他的東風在外胡作非為
陸子初不涉及的女子相關的行業,全都被四舅母收入囊中
她在外行事狠厲,若是有後起之秀,就會被她扼殺在搖籃裡
若是惹上不該惹的人,就披著國公府的外衣尋求庇護
上京的大片天也竟然被她闖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