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詞豔曲他們是不在話下,也不知道陸子初秋闈能不能行,該不是肚子裡都是這種文墨吧!
書輕把陸子初翻過來覆過去罵了一通,還是覺得難受
下次見麵定要冷他一冷,把心思都用到這種地方上去了
謝廣寒讓元寶從存東西的箱子裡拿出他的琴譜,準備把這新的先寫上
書輕隨意翻了翻:“這首《空山吟》也是你們做的嗎?”
謝廣寒點頭:“這些都是的,空山吟傳的最為廣泛,相比南方這些煙花場所也能哼上兩句。”
書輕笑不達眼底:“你們可真是厲害啊!”
謝廣寒把這當成了誇獎:“嘿嘿,我們這離丘公子的名號可不是白來的。我人雖然不出京都,但是這名氣在外也是很響亮的。”
空山吟看名字是個正經的,但是裡麵遣詞造句都糜爛非常,是紅樓楚館最為暢銷的曲兒
這人不以為恥反以為榮,郎君果然骨子裡都是喜歡那些上不了台麵的東西
書輕已經笑不出來了,有時候真想隨便打打人出氣呢!
她早就是離經叛道的閨秀,但是仍然不能直麵這種
謝廣寒看著她臉似有些紅:“王秦你該不會還是個沒開過葷的吧?”
書輕隻得點頭搪塞:“家中母親管束很嚴,沒有立業哪裡敢成家。”
謝廣寒紈絝之意儘顯:“這何須等到結親,你還是年紀小,等到了江南我帶你去好好玩玩,讓你知道這煙花的妙處。”
書輕苦澀但是書輕不說,房嬤嬤還跟著呢!
她雖然不介意去看看,但是嬤嬤定不會同意的
再走了幾日,書輕發現當地人的口音已經開始變了
謝廣寒是講究排場的人,就算是在極普通的客棧吃飯,也要幾菜幾湯的數量才肯
那商隊主要的負責人還是謝家大管家的弟弟,喚作謝白,是個剛剛而立的年輕人
他為人和氣但是對白哥
幫著押解的鏢局領頭人喚為黃老大的,是個大塊頭的壯漢,每次都能吃一大碗乾糧
但是他力氣奇大,一身腱子肉不是廢物
謝廣寒身為主事人也不關心趕路進程,隻一味吐槽路上吃喝趕路的苦
書輕不讚成這少爺做派卻也沒辦法,隻好自己跟謝白商量
謝白一看就是出過遠門有經驗的,可以準確報出幾個小時後到達哪個地方,可以在哪個客棧落腳
書輕就問:“到江南還要幾日?”
謝白算了算說:“如若白日不停腳當不到五日。”
書輕立刻知道這症結所在,就是謝廣寒太貪圖享樂
走半天就要修整,到了飯點就要嚷著吃飯
書輕跟謝白說:“我去勸勸謝兄,咱們明日還是快些趕路才是正途。”
謝白早就看出這個郎君不簡單:“那是當然。這我們押解的生意還有鏢局耽擱久了都是有損失的,多勞王公子從中斡旋了。”
書輕知道他這是自己不願犯主家黴頭,讓她上
但是誰讓她更著急呢?她京中的生意還等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