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丫頭畢竟是第一次對著人開槍。
瞄準對象又是自己最親近的人,說心裡沒有壓力才是放屁。
但她滲透進入,果斷開槍,精確命中目標,又能溜之大吉。
所有環節都沒出現問題,足以證明這丫頭可以在特工這條路繼續走下去。
見陳永仁走進來,肩膀上還打著繃帶,花蕾立刻跳下沙發,白嫩的腳丫踩著地板走到陳永仁身前,關切道。
“哥,怎麼樣,疼不疼。”
花蕾想摸傷口,卻又不敢摸。
“這點小傷算什麼。”陳永仁擺手,表示不用在意,又揉了揉花蕾腦袋:“表現不錯,不愧是我徒弟,沒有讓我失望。”
花蕾沒有因為陳永仁的誇獎感到開心。
“第一次單獨執行任務,感覺怎麼樣?”陳永仁引著花蕾坐在沙發上。
“很不一樣。”花蕾歪著頭,想了一會。
詢問的時候,陳永仁也在洞察花蕾的內心所想,避免她心態出現問題。
既然對自己開槍這一心魔都順利通過,以後可以嘗試讓花蕾執行更多的任務。
打自己都這麼順手,打那些日偽漢奸不都跟打孫子一樣?
“什麼味這麼香?”陳永仁問。
“雞湯,知道你受傷,我特意買了一些排骨和當天宰的老母雞。”花蕾臉上綻放出笑容。
“你倒是有心,那我可得多喝點補補身子。”陳永仁輕輕刮了下花蕾的鼻梁。
晚上。
知道陳永仁受傷,花蕾也無微不至的照顧他。
但對陳永仁來說,這種程度的傷口對他來說,根本沒有任何影響。
晚上。
陳永仁照常讓花蕾向下傳遞消息。
命令行動組,晚上八點,根據自身獲取到的情報展開行動。
因為陳永仁最近在淞滬鬨出的動靜,藤原近太也無暇顧及那些輪船,那幾艘輪船至今都在港口停靠。
現在時機成熟,陳永仁也決定對那些船下手。
先讓隊員在其他地方鬨出動靜,鬨的越大越好,趁著小鬼子視線被轉移,然後再去炸船。
凝固汽油彈在手,小鬼子一艘貨輪都彆想留。
半小時後,花蕾便回到家,告訴陳永仁已經將命令傳達下去。
晚上8點10分。
其他組的成員,已經按照陳永仁的命令,各自展開行動。
整個淞滬今夜也是前所未有的熱鬨。
小日本在淞滬的倉庫、檢查站、日屬銀行等均遭到了襲擊,駐紮在各處的憲兵也忙地焦頭爛額。
甚至連淞滬市政府大廳,也遭到了炸彈襲擊,又被人點了一把火。
某個官員的私人宅邸,更是遭到了爆破,一家人整整齊齊被壓在了廢墟下。
76號更是亂成了一鍋粥,在顧詠珊的帶領下,協助日本特高課到處圍追堵截在淞滬作亂的分子。
原本以為自己能喘口氣的藤原老鬼子,被氣得鼻孔冒煙。
雖然是在家裡,但它辦公桌上的電話,一直叮鈴鈴的響個不停。
幾乎是這邊剛掛上電話,馬上就會有新的電話打進來。
“混蛋,牆被炸塌這種小事,為什麼還要告訴我?”
“哪裡的牆?”
“76號?”
“八嘎!”
聽到這,藤原近太再也繃不住。
特工部門的牆壁,被一群反抗分子炸塌?